。”
几个人又是一阵乐,刘飞卓笑着说:“是,咱宝哥虽然看着浪,但骨子里还是一个母胎lo二十年的纯情少年。”
袁来一脚蹬在桌角上,怒道:“滚!谁他妈母胎lo了?老子十一岁破处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蹲哪条街上玩泥巴呢!”
“嗯!可不是,十一岁都破了处的人,十六岁被人亲一口,还把人家小姑娘生生给骂哭了。”王奕说。
舒清朗和局里那群刑警在一块混了这么多年,对这种浑话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从小到大的自身修养还是使他无法融入他们的对话,只坐在一边喝着手里的红茶,时不时跟着笑上一声。
袁来这人除了死要面子,还有个毛病,非常爱喝酒,而且逢喝必醉。
不是微醺,是烂醉。
“知道了,行我马上过去,别急别急。”
王奕挂了电话就去沙发后找自己不知道随手脱哪儿了的外套,找到后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我有点事,得先走了。”说着,又看了看正抱着酒瓶高歌“are you ok”的袁来,向舒清朗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那个……麻烦你了。”
说罢一阵风飘过,王奕转眼消失在视线里。
刘飞卓送女朋友早就走了,舒茕刚刚追着时遥出去了,大概是结伴去洗手间。
舒清朗有点头疼的看着正盘腿坐在桌子上开点”的吼声中无奈的拍手,还得时刻提着心提防他一头从桌子上栽下来。
“are you ok?”袁来把酒瓶递到他嘴边,瓶口对着他,大有他如果不回答就能这么举一夜得趋势。
舒清朗只好回:“……okok。”
结果袁来又来了一句:“do you like?”
“……likelike。”
一直等到袁来翻来覆得去把“hello!thank you!thank you very uch!”唱到第八遍了,也没见舒茕和时遥回来。
舒清朗有点担心,拨了个电话过去。舒茕那边隐约能听到风声,她说:“哥,你们结束了?”
舒清朗说:“嗯,你在哪儿呢?”
谁知道舒茕说:“时遥有点不舒服,我陪她出来买了点药。现在差不多快到家了。”
“……行吧。你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舒清朗站起来穿上外套,把袁来从桌子拽下来,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拿起外套给他往身上套。袁来手里还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囔着“别抢我的麦!”
舒清朗夺了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夺下来,只得安抚的说道:“该换衣服了,赶快换完还得唱下一场呢。”
袁来这才点点头,双手捧着手里的“麦克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乖乖让舒清朗给他另一只胳膊上套袖子。
外套刚一套上,他就又伸手把酒瓶抱在怀里。
舒清朗都要被他气笑了,只好任由他抱着。一手拖着他的肩膀艰难的走了两步,到吧台前准备结账。
酒保拿着一块方巾轻轻擦拭着手里的高脚杯,头也没抬:“袁儿哥早就签过单了。”
九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舒清朗半托半抱着袁来走出酒吧,一阵风吹过来,他不禁用一只手拢了拢身前得外套。
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