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said “lightcigarette”
liedy o and dad
and juped the fence an<b>wuliao/<b>an……”
他就那么安静的站着,任由头上玻璃球折射的光在身上落上点点光斑。唱到副歌时,脚下升起一片白雾,白雾在光线的照射下汇成一片蓝紫色,朦胧暧昧的笼罩在他周身,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迷离梦幻。
舒清朗听过这首歌,今年新上的某部外国同志电影的插曲,歌手是个非常有名的gayin。他不由自主的无声跟唱了一句:
“long nights, daydreas
sugar and soke rgs, i’ve bee<b>wuliao/<b>ool
but strawberries and cigarettes always taste like you”
袁来朝这边瞟过来的时候,舒清朗正拿着手机对着袁来录视频。可能是气氛太浓,也可能是场景太过美好,他看着袁来安静的站在那儿,突然就很想录下来。虽然也不知道录下来准备干嘛。
突然隔着手机屏幕与袁来的眼神对上,舒清朗顿时有些尴尬,抬手揉了揉鼻子正想把摄像关掉。袁来对着他的镜头笑了一下,笑得……还挺嚣张。舒清朗的手顿了顿,几乎是瞬间就从这笑里读出了得意的意味来。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袁来笑得更开心了。
几个人下了台就一屁股在舒家兄妹俩在的卡座这儿坐了下来。
“嗯?怎么不喝?”袁来看了看他们桌子上开了盖却一口未动的路易十三,舒茕不会喝酒他们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径直看着舒清朗问道。
舒茕指了指舒清朗:“我哥开车来的。”
“啧。可以叫代驾啊。”袁来一把捞起酒瓶,倒了一杯递给舒清朗。舒清朗接过后没喝,又顺手放在桌子上,说:“不了,万一晚上出现场,喝多了误事。”
袁来没再劝,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见几人都没动,斜眼看了看王奕他们,说:“怎么着?还得我伺候你们?”
王奕笑了,说:“不敢劳烦袁少。”说着顺手拿起了舒清朗面前没打算动的酒。
刘飞卓拿起那瓶酒又倒了几杯出来,酒瓶就空了。袁来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打鸡尾酒,又问服务生有没有什么不含酒精的饮料。服务生有点诧异,问他:“哟?袁哥这是转性了?”
袁来说:“今天不是带了两个不能喝酒的小朋友吗。”
二十七岁的‘小朋友’舒清朗笑了笑,对服务生说:“来一杯红茶,一杯牛奶苏打。谢谢。”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啊。”王奕问舒清朗,后者笑道:“不像吗?”
“不像,”刘飞卓说:“我以为你们这样的人平时下了班就待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影什么的陶冶一下情操啥的。”
舒清朗无语,想说自己还真是一下了班就宅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影什么的。
“我哥今天陪我过来的,我爸派他看着我来着。”舒茕笑道。
“……”舒清朗这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