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
“谈不上认识,”舒清朗说:“案子里接触过一次。”
舒茕瞪大双眼盯着袁来:“你……你杀人啦?”
袁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可别是个傻子。
“我要是杀人了你现在最起码得隔着两厘米厚的玻璃才能跟我说话了。”
舒清朗被这句话逗笑了,说:“没什么,他是目击群众。我过去的时候他正……”
眼看自己的光荣事迹又要被拎出来说,袁来赶紧出声打断他:
“那啥,认识一下!”他将手伸到舒清朗面前:“袁来。”
舒清朗握住,下意识回了一句:“如此。”
袁来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松开他的手怒道:“你无不无聊?”
舒清朗笑了笑,罢了,又认真的朝他伸出了手:“我叫舒清朗。”
袁来看着眼前伸来的手,顿了顿,正想抬手去握,脑海里霎时浮现出这双手握着手术刀对着解剖台开肠破肚的画面,突然凭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后面有人叫他,袁来应了一声,临走时,这才咬咬牙,抬手在舒清朗还举在自己面前的掌心里迅速拍了一巴掌,伴着清脆的一声“啪——”转身跑了。
舒清朗收回手,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笑意。
舒清朗坐回沙发里,刚刚的娃娃脸服务生又端了瓶酒过来。在他转身离开之前,舒茕赶紧叫住他:“这……”
这会儿酒吧人已经非常多了,娃娃脸急着给下一桌的客人送酒,边走边喊道:“袁哥请你们的。”
舒清朗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路易十三,心说这一瓶酒下来,可不止一天两天白唱了吧。
他双手抱在胸前,放松靠在沙发里,两腿伸直自然交叠着。
袁来他们缓缓上了台,耳边骤然响起一阵尖叫。乐手们正在台上调试乐器。旁边走过来一个女孩,坐在舒茕旁边,笑着说:“今天来的有点晚啊。”
舒茕说:“嗯,跟我哥去吃饭了。”
女孩儿望过来,舒清朗对女孩儿点了点头,又继续盯着舞台上看。
“你哥够帅的啊!”小雅凑到舒茕耳边,小声说道。
“是啊。”舒茕笑了起来。
“有没有女朋友啊?”小雅问。
“你想干嘛?”舒茕狐疑的望着她,又出言调侃道:“女施主自重啊!你可是有夫之妇。”
小雅大笑:“我就随便八卦一下,你想什么呢。我对我们家狗卓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舒茕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说:“我哥不会找女朋友的。”
小雅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你还是个兄控啊?”
“你想哪儿去了。”舒茕哭笑不得的说。
“我哥只会找男朋友。”
酒吧绚烂闪烁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四周骤时有些昏暗,只剩舞台正上方一个玻璃球状的射灯缓慢旋转着,在舞台中心投射出斑斑点点的光线。
袁来穿着一件宽宽松松的深蓝色的圆领套头卫衣站在台前,抬手打了个响指,接着音乐声响起。
袁来的头发是浅浅的棕色,额前的刘海还微微打着卷。他随手把挨着眉梢的发丝拨到一边,单手握着麦克风唱起了一首英文歌:
“reber whenfirs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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