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你,我才能得到一点安宁。”
廖文瑞的手心里一片濡湿。
“但是啊,后来我接受了张魏欢的橄榄枝……接触了张家,我才知道什么叫真的爬虫,什么叫完全丧失尊严。”
涉及到了张家,廖文瑞放下手掌,睁大了通红的眼睛。
他希望尤耒能多说一点关于张家的事,他好知道一些内情。但尤耒却适时闭了嘴,仿佛被下了禁制。
“张家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廖文瑞只好主动发问,“他们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尤耒彻底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他们逼我做的事,我没有全听他们的,因为张魏欢……确实还算喜欢我,她给了我一把保护伞,但是我也……答应了帮他们做一些事。”
廖文瑞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尤耒说的很委婉,但他还是猜到了他做过些什么事。
“我说想要祈求你的原谅,其实也知道,你不可能会原谅我。”
廖文瑞点点头:“我不可能原谅你,尤天齐,我已经开始恨你了。”
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为什么要把他回忆里最后的一点侥幸也掐死了?廖文瑞切身感受到了尤耒的残忍,他对自己残忍,对别人也残忍。偏偏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命途多舛,也把自己逼向了极端。
“你每次叫我天齐的时候,”尤耒的嘴唇有些发白,额头上冒出了点点的汗珠,“我都……有点高兴。”
廖文瑞深呼吸,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你,连你也不会同情自己吧?如果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回头是岸,也来得及,只要离我远远的,就行。”
“以前我对你说你变了,现在我收回那句话。”尤耒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然后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
他这样搞得廖文瑞有点火大,但是再冷静想想,就觉得尤耒今天虽然又给了他致命一击,但心里那个脓包,被这把尖刀刺破,反而异常地爽快。
就当这是个了结吧,廖文瑞心想,我也算是得到有效信息了。
他在回公司的路上就联系上了肖琛,有些激动:“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肖琛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廖文瑞:“什么消息?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肖琛说,“我觉得你再不说出来就要原地爆炸了。”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