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上回说到,木芙蓉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呛出一口鲜血,虚衍搂了他一宿,手脚方才回些暖意。
夜间,虚衍将木芙蓉搂紧,把他一身娇嫩皮肉贴在怀里,虽口中不提,实则心疼不已。木芙蓉被折断了枝,伤着本源,浑身凉如寒冰。虚衍身子暖和,他便三两下融上去,手脚皆缠紧了。又见虚衍皱眉不语,头挪到他肩窝处磨蹭,胳膊颤颤将手指按在他眉间,轻轻抚平,道:“大师,我是不是冷着你了。”虚衍大掌握了他冰凉的手,放到心口暖着,在他玉般面孔上啄吻几下。
虚衍经历今日之事,知晓在他心里,木芙蓉是千般宝贝万般疼爱,然而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一棵花树罢了。在他们眼中,折了个树枝子,顶天责骂两句。是了,总不见得将那妇人的两个孩子也折个臂膀下来罢?这些孩童再顽劣可恶,也仅仅是受得两句说道罢了。
芙蓉不比那些蜘蛛爬蛇,只得立在那处硬吃了这委屈,把虚衍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思来想去,把睡着的芙蓉拢了拢,白嫩身子搂得紧紧,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光大亮,外头一道落进来照在眼前,把木芙蓉弄醒。打个呵欠,勾着虚衍的脖颈,脸颊在胸膛上蹭蹭磨磨地撒娇,蹭了一会觉着有些不对。平日里虚衍醒得早,天方亮些便第一个去堂内做早课,怎地今日还留在边上?抬头一看,虚衍阖目默声诵经,一手拨弄佛珠,另一手正护在自己丹田处。
那温热的掌心把身子护的严实妥帖,木芙蓉周身舒泰,肚腹暖融融,心里欢喜极了,颠颠蹭上去,一记啄吻点在虚衍的脸颊。见他心静如水,岿然不动,仍阖目诵经,玩心大起。两三下钻回被褥,掀开僧袍,将那软嫩温热的小口含住虚衍的阳物,舔吮吸磨。
虚衍皱眉,轻轻在他腰间嫩肉上捏了捏,示意他不要扰乱。可木芙蓉被他昨日好生哄宠,正是娇气上头,完全不顾捣乱起来虚衍要如何责罚他。趴在他腿间,灵巧粉舌在虚衍青筋暴起的阳物上吮吸舔弄,两只小手握了肉柱,顺着凸起的筋肉缓缓品尝。还将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春宫图册上的一套未曾白学,全做出来。虚衍皱眉,用了几分力气轻轻抽了他的翘臀,木芙蓉闻着那熟悉的腥膻味儿泛了情思,正把臀儿扭扭夹夹,哼哼唧唧。被他一拍,一股疼麻顺着臀肉往上乱冲,口里甜甜地哼个不住。
虚衍终是发声道:“芙蓉,成什么样子。”木芙蓉哼唧两声,见他面色尚可,不似生气。不依不饶,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肉刃在口中又是涨大,颤个不住。虚衍皱眉,沉了面色,大手往下一探,两根粗指在他那小小蜜苞里搓揉刮蹭,下下抠入死穴,捣得木芙蓉哀哀轻声求欢,舒爽至极,身子也倒了个儿,让他肆意抚弄。不一会便是一股清亮的甜露淌出来,木芙蓉面泛桃花,趴在他腿根处,伸出小舌勾来舔去,再没有气力乱吸乱尝了。
又搂着虚衍歇了一会,木芙蓉伸手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扭头问道:“大师今儿怎么不去早课呀。”虚衍见他又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握了他手,拽进被褥中暖着。
虚衍吻吻他额角,道:“我已同一个相识的道长连络了,送你去他那儿学些术法。之前你老缠着我,说那蜘蛛精能腾云驾雾的,是不是?如今让他教你,以后也多些手段。”
木芙蓉一听能同紫螯一般,腾云驾雾,学些仙术,笑的欢欣。忽而又问道:“大师,你同我一道去?”虚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