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后面有人爆了两张偷拍照,说是在超市里偶遇他们俩。照片上的确是祝夏和傅泽明,傅泽明戴了帽子和眼镜,祝夏没有伪装,第一张是俩人在挑水果,第二张是傅泽明拿东西的时候眼镜滑了,祝夏伸手给他推了下镜框。拍照的人时机和角度都抓得很好,结合前面的爆料,这两张怎么看怎么暧昧。
祝夏不追星,不熟圈中套路,但他不是傻子,爆料的人是路人是偶遇就有鬼了。
元元说:“没了,到这儿帖子就被删了。”
祝夏看了最后的两张照片一阵,说:“这两张是四月的事儿,我都不知道被拍了,四月文导还没找我。”
元元想了想,说:“那这两张多半是从狗仔或私生饭那儿买的,拍的人主要是拍我老板,你顺带的。”
祝夏积了一肚子脏话想骂,但这儿就一个无辜群众元元,他最后恼火地踹了下柱子底下的石礅,怒道:“谁特么有病啊,搞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破帖子。”
“要的就是似是而非。”元元无奈地说,“他们又不能趴你床下录音拍照,没指望一个帖能把你们怎么样,就是恶心人,只是《吹玻璃》拍完之后你真得注意点,你跟我老板这两年都单身,电影里你们的戏份又有同性关系,这种传闻传多了对你们俩都不好,炒cp跟真基不是一回事。别觉得你们是直男问心无愧,那个谁也笔直,还不是被人阴了一把,现在还有人以为他是骗婚gay,电影学院里大家不把性向当回事,真到了圈子里,好些人已经透明柜,但再透明也都呆在柜子里,一出柜子前途就毁了。”
祝夏拧起眉不爽地想说些什么:“我就是——”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忽然想到刚刚那个吻。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要重新拍摄订婚这场戏,订婚是一个大场,文嘉仪把这场拆成三部分拍,回礼与订亲宴昨天都拍完了,今天先重拍祝夏之前频频ng的“下定书”。
所谓“下定书”,是徽州婚姻旧俗中的一项,文嘉仪花了大工夫复原徽州古镇的旧貌,订亲流程便也全按徽州的旧俗来,要用鸳鸯礼书写下男方的生辰八字,再准备批书匣,由男方拜托一本房男性亲属和女性亲属带去女方家“下定书”。但沈家是从外地移居到群罗镇居住,在本地没有亲戚,只好让“周雪生”和“沈真”担任“下定书”的人选,为了体现“周雪生”代表“沈越”,媒人让“周雪生”穿上“沈越”的旧衣服。
昨天拍这一场戏的时候,祝夏一直找不到状态,他变化了各种情绪,但都不能让文嘉仪满意。后来祝夏改变思路,想这部电影与这一场戏的真正主角都是王莱,“周雪生”和“沈真”在感情上也有相似之处,他试着去模仿王莱的情绪。
但结果仍然是被否定。
“下定书”就在他们住的老宅拍,等王莱化妆的时候,文嘉仪跟祝夏说戏,她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你们昨天接吻了?”
祝夏正在吃包子,差点没让这个问题给噎死,他拿起水瓶喝了一大口才把包子给哽下去。虽然文嘉仪没说名字,但昨天跟他接吻的还能有谁?他明明觉得自个儿脸皮挺厚的,文嘉仪问的语气也超级平淡,但这个问题就是让他觉得别扭,祝夏“嗯”了一声。
文嘉仪看出祝夏的不自在,便换了切入点:“我换个问题,你对‘最重要的人’的理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