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啧”了一声,语笑嫣然:“哥哥猜出昨日映雪之事,不过是我拿来欲,但并不想将这种情欲转变成爱欲。事实上连玉疏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悬崖边上玩火, 明明有另外的康庄大道不走,硬是像个追求刺绪不大好,比往日多派几个人跟着,让他们仔细些。”
那个侍卫应了一声,就行了个礼出去了,去赶着再带几个人追上玉疏。
玉疏出宫的时候的确有些生气,连她自己也气在里面。她一边挥着马鞭一边想,还真是愧对自己上辈子在风月场中打转的经历啊,虽说那时她是被赶鸭子上架,但好歹也见识了那么些玩弄男人在股掌之间的姑娘们,怎么就撬不动楼临呢?
她余光所及之处,还能看见几个侍卫不远不近跟着,知道那必定是楼临的人,不由更生气了,一拍马臀,座下这匹神驹就加速狂奔了出去。
身后的侍卫被甩了老远,还是玉疏跑了一会儿马,觉得怒气渐平,才逐渐放慢速度,让他们赶了上来。
领头的侍卫喘息未停,仍是一脸肃容:“公主千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一人独行!臣实在不能苟同!”
玉疏看他边喘气边训人,呵呵两声,话里有话指桑骂槐:“仇侍卫不愧是哥哥带出来的人,这样讲规矩,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放心,我丢不了。”
仇隐只当听不懂她话中意:“臣奉太子之命保护公主,就不敢懈怠。”
玉疏看他这个一板一眼的样子就觉得碍人眼,因为总能让她联想起楼临刚刚的样子来。她握着马鞭,故意颐指气使道:“你立即去韩府,请韩公子过来,就说我去青娘那里等他。”
仇隐不动如山,面无表情道:“公主还在宫外,臣不敢擅离。”不过还是叫了底下一个侍卫,去韩府报信。
玉疏简直要被他气个仰倒,哼了一声,调转马头,就往青娘的酒馆那里去。等韩笑歌到的时候,玉疏已快喝光了一坛酒,正不能置信把整个坛子都翻转过来,也只有几滴紫红酒液轻飘飘掉落在杯子里,她因把坛子往桌上一拍,高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