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在外面哭多半会被人瞧不起。
“有什么好哭的呢?”我喃喃问,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得见。
再后来电话就挂断了,我站在原地吹风,身后突然明亮。
是在外面浪了半宿回来的唐琛,拎着夜宵愣在门口骂了声操。
“我他妈还以为进贼了,你站那干什么?”
“吹风。”
他将一堆吃的堆在茶几上朝我走过来,歪着头问:“那你哭啥?迎风流泪?”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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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琛在喝酒。
他惴惴不安问:“一会儿你弟醒了不会打咱俩吧?”
“不能。”我灌完一罐啤酒后擦了擦嘴,打嗝。
“我是他哥,他不能打我。”
唐琛:“……”
“我在楼下看见戴岳的车了。”他说。
我嗯了一声:“你为什么不劝他回去?”
“别闹,谁能劝得了他?这么折腾下去离去心理医生家住也不远了。”
两个大男人谈论感情的事儿很别扭,于是我选择喝酒。
可能他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换了话题,问我车祸之后的事,问我在娱乐圈里是不是享受到了明星待遇,我们喝酒聊天吹牛皮,很快就达成了“狐朋狗友”成就。
秦真宝也不出意外地被我们吵醒了,先是看了眼瘫在沙发上的唐琛,把他扛着回了房间,我等了一会儿才见他出来,他过来要扛我,我推开他。
“我不回去,我要下楼。”
在门口墙上拿了钥匙才下去,也听不见秦真宝说什么了。
我要去拿身份证,跑下楼后果真见到了戴岳的车,走过去砸窗户,另一侧车门打开,戴岳出来把我塞进了后座。
“把身份证给我。”借着酒劲儿和他说话容易得多,他回了驾驶座突然把车开走了。
我叫了一声:“我不和你回去拿,你自己给我送来。”
但都听不到回答。
“戴岳你听到了吗?戴岳你还在吗?”我不想开车的时候去和他发生肢体接触免得开车出事儿,只能在后座上喊他希望他在线。
妈的智障。
明明都在线还非装隐身,后来车停下,又是我们的公寓前。
他下车,不一会儿回来把我抱进了屋里,沉痛而苦涩压得人心滴水,我被放在沙发上,他则抓着我的手半跪在一旁。
我已经很困了,眼睛也懒得睁开,感觉到有液体滴在右手上,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
是一声比一声更为绝望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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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对不起谁,也不用计较谁错得比较多。
对他的感情谈不上恨,只是心累,想一个人走一走去吹风。
但是我被戴岳关起来了。
我是醒后才发现这个事实的,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迷之喜悦的情绪里,在我醒后告诉我去洗漱,一会儿吃早饭。
他不正常。
一脸荡漾的笑意,在我坐在餐桌前时笑得更开心,喝粥的时候一直忐忑地看着我问我好不好喝。
“我身份证呢?”
他笑着说。
“剪了。”
我:“……”
“我手机呢?我要打电话。”
“你要找谁,我替你打。”
“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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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岳他真的不正常。
我说:“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摇头:“我怕你离开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离开?兴许你放了我后,我就不走了。”
妈的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