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似有星子闪过,先前那种犹疑似乎少了大半,难得她缺心少肺的子里还有一份心意惦念着自己,手臂收紧,他回吻住她,不叫她转过头去。
如果不能得到全部的你,那我是不是能够洒脱到,不要你
我想了又想,我想答案是不能,哪怕只有你的一片骨,一滴血,可是我要你
我宁肯垂下我高贵的头颅,要你骨中的一片,血中的一滴。
眼角微酸,齐墨微不可见地滴下一滴泪,隐在暗处,立即消失不见。
卿禾却是捕捉到了这略显忧伤的一刻,他知道他的心情,自己也有些怔忡。
他的爱,不比自己来得少,不比自己来得苦
他长出一口气,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齐墨,”他艰辛地开口,“我知你爱她,可我亦是难以自拔。这么多年,感情的事,我也没法全身而退。但我顾卿禾今日答应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会负她,不会伤她,如你一般,照顾她生生世世。”
齐墨一挑眉,没说话。
男人间,本就是不需要太多言语的。
九狸,你可明白
她明不明白,尚且不知,可煎熬中的两个男人,决定不再等了
唇畔弯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线,卿禾率先开口,“齐墨,同时怎么样”
齐墨皱眉,“后面会痛的”不赞同的眼神,也闪现过一丝好奇。
“哼,就你心疼你以为我不知道疼”卿禾低下头,一声邪魅的冷哼中,两片薄唇已经径直印了上来,毫不温柔,牢牢地缠绕上九狸的舌尖,噬咬啃吮着。
听得不真切,可“后面”两个字还是响在了耳畔,九狸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被他吻得喘不过去,嗓子眼里小声呜咽着:“不要会痛”
对上齐墨不满意的眼,卿禾低笑,膛起伏,磨蹭着她光滑的,安慰道:“不会宝贝儿不会疼我慢慢来好不好”
他温柔地轻声哄着,像对待猫咪一样,不停地轻啄着她,被情欲焚身的女子似受了蛊惑一般,轻轻点了点头。
得意地一笑,卿禾冲齐墨眨了眨眼,心领神会地对他比了个手势,这一个成了的狐狸和一个小狼崽子,势要把她拆骨吃,活活吞下肚里去了
氤氲的两双眸,早已经开始酝酿起狂野的风暴,两个人的坚硬都亲昵地贴着她柔软的臀瓣。
温度骤然蹿升起来,三个人都开始迷乱,理智九霄云外。
九狸燥热难耐的扭着腰肢,一个晕眩,身子被平放在床上,被齐墨狠狠压在了身下。
完全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一丝距离也无。火热的欲望,开始沿着湿嫩细小的hua缝往内里挤压。
“唔快”她模模糊糊地说着自己都害羞的话语,若不是熟悉到极致的齐墨,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一边是逗弄着,另一边也是有着复杂的男人心理,似乎非要显示他过人的技巧一般,偏就在洞口游移,点、戳、磨,可就是迟迟不肯一杆到底。
卿禾邪笑,翻了个身,半跪在九狸头上面,审视着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吻得有些红肿透亮的唇。
“唔啊”她难耐地扭着,无奈两条胳膊被卿禾固定在头顶,动也不能动,只能靠着自己的腰摆动,来减轻齐墨给她的甜蜜折磨。
“好了好了”
他吻着她小腹,上面已经有薄薄的汗水了,舔了舔唇,他缓慢而坚决地推入了自己。
注视着她的表情,他隐忍着,不敢太快太深。
像是一个不停流口水的孩子终于吃到了可口的糖果,九狸眯着眼,呜咽了一声,终于完全地包裹住了齐墨。
两个人都微微地喘了一下,似乎那一瞬间足够回味。
“要要”她微微挺动腰肢,求着。
齐墨吸气,“好”几乎是咬牙切齿般。
话音刚落,狂猛顶入的硕大,强行挤开层层的湿热,抵达身体的最深处。
猛然间变得暴的动作,太过巨大的硬物,尽管已经足够的准备了很久,可敏感的hua道还是开始自我保护,吸附着那直抵尽头的灼热。
不断升腾的酥痒,从紧紧贴合的地方传来摩擦的强烈快意,她眼前早已涣散,什么都变得模糊,世界已然扭曲颠倒,她睁开眼,见的是身上男人温柔疼惜的表情,似乎放了心,决定一切都交给他,索闭上了眼,仔细随着他的节奏来感受着。
腿紧紧地盘在他的后背上,十个小巧的脚趾头洁白泛红,正好似难过地曲起着,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腰已经开始酸软,她“哎哎”地叫,想躲开,可他箍得太紧,她被困在他身下,失控,只好抓住身下的床单,抓住,松开,抓住
“轻点要弄坏了”她被一下下用力地贯穿,有些吃不消,求着。
齐墨腾出手,擦了下额上低下的汗珠,魅惑道:“小坏蛋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现在不让,等会儿就是不让拔了”
一旁的卿禾附和地大笑,笑罢,这才用薄唇亲昵地擦过九狸的小嘴儿,眼睛里闪着坏心的光芒。
“你以为光求他一个就行了,啊我看你是忘了还有一个我吧”
有些哀怨的话语,听得她心底一痛,睁开眼,果然对上他略显伤心的眼,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明明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将他险些逼疯。
“对了,还有这张小嘴儿呢”
他猛地起身,大摇大摆地用手执起自己的利物,猛然一挺,就这样伸入了她的滟滟红唇之中。
“唔”她摆动着头,似乎是想拒绝,可惜,这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和勾刮,柔软的唇内,是同样火烫的口腔nei壁,灵活的舌头在圆润的巨头上来回地扫来扫去,竟比刻意的含弄,来得还要刺叫她片刻失神,手心被握在他手中,四目相对,流露出的情愫叫她禁不住想要尖叫。
紧密相贴的身体,耳边是他愈发哑的喘息,周围尽是浓浓的欲望。
正沉溺在他四处绽放的火花中,她身下一空,原来是整个人被卿禾给托了起来,顺势躺在了他的身上。
私密处一痒,他恶意的手指头,居然毫不犹豫地探上了小小的ju蕾,在那浅粉色的地带,一圈又一圈地划着。
“啊不要别碰”她低呼一声,蓦地睁开了眼
那种陌生的感觉,她又惊又怕,手指甲狠狠掐入了齐墨的肩膀,血红的指印立显。
无奈地强忍着快意,齐墨吐出一句:“顾卿禾,你小子惹的祸,却害得小野猫来挠我”
嘿嘿一笑,卿禾没还口,用那修长的指尖,慢慢地继续,不断地用力挤压着,刺探着。
“啊痛”其实不是痛,只是心底的害怕,无限放大了i处的不适应,那种羞怯太过逼人,亲密如齐墨,也没有触碰过的禁地。
她不许,他便也不曾强迫,谁知今儿碰上了倔强的卿禾,非要开发这儿不可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周谨元是九狸心里的第一个男人,齐墨是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可怜他顾卿禾也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女人,总要得到些有纪念意义的是不是
这种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使得他狠下心,心里暗暗下决心,哪怕一会儿她啃咬呼号,这后面一定要归自己
果断地,将手掌上的白浊一点点涂抹在那处上,小小的蓓蕾,被他撑开,露出粉嫩的,一缩一缩的,拼命排斥着他的进入。
他极耐心,不住地打量着她的表情。可怜九狸忍着他的手,还要同时承受着齐墨的凶狠迫入,一下一下,柔弱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噬骨的酥痒,就算捏紧了十指,也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渴望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说服自己,给他,给他,为什么不试一试
卿禾已然是忍不住,见她酡红的脸和迷蒙的眼,已经扶住自己的刚硬,将她整个人都平放在自己身上,呈现着三人叠放的姿势,眼看便要全力挤入那未经开发的禁地。
一个是那样的巨大威武,一个是那样的柔软娇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加增添了一丝y靡的味道。
一想到要被这片柔嫩粉红的活儿全部包裹住,吸附着,卿禾便,便登时灰飞烟灭。
说完,他缓缓地想要退出自己。
可是,那柔软湿滑的nei壁,已经狠狠地吸附着他的前端,这么一抽出,更加加大了摩擦,原本平息的疼痛,立刻卷土重来。
“不要动啊不要”
九狸再次喊起来,因为疼,整个身子连着hua道,都禁不住哆嗦着,紧张地绞成一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境地,进退维谷。
她痛,他也痛,憋得一身力气没处使,她的一夹一缩,他半条命都要被吸走,可是却只能乖乖地不动一下。
半晌。
“我试着动动”
他沙哑着嗓子,身体都要爆炸开,浑身的血似乎都涌到那硕大的一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在她的紧致里横冲直撞。
她的前面在齐墨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经湿嗒嗒,然不远处的ju蕾,却仍是如紧闭的门扉般,只是涂满了二人的体,闪烁着y靡的光。
那轻细的shen吟,hua的紧致都更加刺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卿禾赌气一般地在她体内磨着圈圈儿,故意找到那个敏感的小点儿,顶着转着自己。
齐墨更是恼怒,收回不断轻吻的唇,转向攻击她的锁骨,噬咬着轻哼:“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得了,一句话,惹来两个人的不高兴,真是得不偿失
她急得直咬唇,慌忙地解释着,“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不依不饶,手慢慢地在那一片平坦稍往下的幽丛中流连,轻声细语犹如高贵的恶魔,“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说完,不等她辩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像一个火烫的钳子,在她深处狠狠地转了一大圈
两把利刃,几乎是同时,搅碎着她的深处,小腹内升腾起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小便的感觉。
“停下快停下啊我要那个”
她脸色通红,几乎要忍不住了,手推着卿禾的,身子往后退,可是忘了身后还有更凶猛的进攻。
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极大地人,我便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随便找了个什么狗屁借口便巴巴赶来。结果好,便宜了你不说,周谨元连个人影儿否没见到”
身边的九狸,却是一动,飞速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原来
卿禾一头雾水,反问道:“周谨元他在这里管他什么事”
齐墨神秘一笑,得意之极,“哈哈,你看你还是不知道吧,当年拐跑你姐姐的白面书生,可是你们神出鬼没的特工呢”
卿禾撇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不屑道:“他要是特工,我还007,fbi呢”
说完放下杯子,他一霎那好似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齐墨含笑的眼,怔忡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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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禾无语凝噎中,眼泪巴巴的,“我能不能再多跟你呆几天”
顾九狸斩钉截铁,猛摇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虽说高考不过是个走过场,但是你不能太过分吧”
笑话,再多待几天,这“三人行”的游戏何时是个尽头他俩食髓知味,恨不得把她拆了
如果不是齐墨考虑到她身体的特殊,说不定这两个坏蛋,还想要试一试,把“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一想到那样两个庞大的东西在自己嫩小的hua里一起驰骋,她就吓得不禁打个哆嗦。
卿禾转向齐墨,希望从暂时的“盟军”那里得到些支援。
齐墨揽过九狸的肩头,奸诈地笑着:“我巴不得你赶快回国,免得打扰我们俩亲热游南美。”
安第斯山脉,陆地最长山脉,位于南美西岸。
“什么”姐弟俩异口同声,都是惊讶的表情。
“我们不回意大利吗”
“你们不和我一起回国吗”
齐墨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这两个好奇宝宝,“秘鲁地区有着非常浓厚的宗教色彩,其中也不乏奇人异士,我想带你姐姐去那里碰碰运气。”
九狸眼色一暗,不用看日期,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也许所剩不多,可是要她向华白屈服,她不想,也做不到
“碰什么运气她怎么了”浓眉一挑,正在收拾东西的卿禾停下了动作,直觉地感到她有事瞒着家里。
“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一个高手,他开出的条件很苛刻,所以我不打算向对方妥协。”齐墨慢条斯理,眼中却闪现出一丝愤怒。
上前一步,卿禾脸涨得通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道:“是钱还是什么你不舍得”
不屑与他辩白,齐墨手上一用力,从他的掌中挣出来,冷笑道:“钱那个天才降头师要你姐姐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你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闻言一愣,卿禾的手慢慢垂下来,继而狂躁地将头转向九狸,语气不善,“他说的是真的你”
心里一堵,堪堪地竟然说不下去。她居然
如果她死,或者被什么蛊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他该怎么办,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又该怎么办
九狸管不住自己,终于红了眼圈,上前抱住他,安慰道:“若我不在照顾好爸爸他毕竟岁数大了”
不耐烦打断她,卿禾红着眼,怒吼道:“顾九狸你少废话你要是敢死,我活劈了阎王爷,也要给你抓回来”
明明是她先抱住他,可现在她的身子却被扣得更紧,卿禾放肆的舌尖毫不温柔地撬开九狸的牙齿,强行侵入口中。
脸颊上一湿,她去推他的动作一滞,他哭了。
“好,我走,我回国等你。你若不回来,就是天上地下我也饶不了你,记住了”
卿禾抬手抹了一把脸,显出决绝的表情,执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口,一字一句:“记得来找我,我会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再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她早已泪眼婆娑,只得迷蒙地点头。
圈住她不断颤抖的肩,齐墨难得的保证着:“卿禾,信我。我会拼尽全力。”
信仰,我们称之为一种神奇的魔力。
而不同种族的神秘宗教,总是如同含羞的少女,覆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智利第二大城市,康塞普西翁,郊区的小山村。
走入陌生的村庄,九狸担忧地握紧了齐墨的手,传说中的草药医生,便住在这里。
“会有用吗”
不是不信任齐墨,而是她毕竟晓得,华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异禀,他下的蛊,自然是用了全部心力,岂是一般人便能救得了的。
无言地捏了捏他掌心的柔腻,齐墨抿了抿唇。
氤氲的浴室内,白色的雾气缭绕,偌大的浴缸中坐了个小小的人儿。
捂着口鼻,厌恶地用手不断地撩拨着身子周围土黄色的药汤,九狸强忍着翻腾的恶心,将那水撩起,泼在自己的身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只是那洗澡水,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不敢恭维。
“还要多久哦”她将头发高高地盘起来,齿间咬着个塑料夹子,取下来几下勾住一头乱发。
浴室外的隔间,齐墨放下报纸,瞅了一眼手表,应道:“还有十分钟。”
丧气地鼓着腮帮子,心说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这“神医”给开的药,又苦又涩的味道熏死人。
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九狸苦了一张脸,无奈齐墨“有病乱投医”,偏说这是什么“卡拉瓦亚”的印加文化,翻译过来便是“神奇的草药国度”。
水从葱白透亮的手臂,缓缓流向纤细柔美的脖子,一条小腿微抬,笔直的大腿白皙修长,她像个孩子一般地用脚勾起水,扑腾着。
“再忍忍,过了今天就是一个疗程,我明天再带你去看看有没有好转。”齐墨知道她厌烦这味道,当即耐心地在外面哄着。
她点头,好一会儿才知道他看不见,扬起嗓子娇声道:“好要是你也跟我一起忍耐就知道这味道有多难闻我饿了要好吃的”
无奈又宠溺地笑,齐墨将报纸叠好放在桌上,起身往外走。“知道了,我这就去买。马上回来,你自己掐好时间,衣服穿好别着凉。”
她听见窸窣的声音,听那脚步声走远,这才卸下笑容。
没有用的,齐墨,没有用,你看不见吗,我眼中那可怕的小黑点,没有变少,没有变化
她仰起脸,感觉眼角湿湿的。
若我真的死去,我也要骄傲地死掉。我不会去求华白,更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卑微和怯懦
缠绵是真的,忧愁是真的,甜蜜是真的,心碎是真的,顾九狸,你这二十几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刚收拾好心情,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手儿一勾,擦干了身子,拿过睡衣穿上。
眼皮忽地一跳,原本正常的心跳,突然好像停住了一下,待她脸一白,又恢复了正常。
她张嘴,朝外面喊:“齐墨”声音里都是不确定。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齐墨,亲自去买她爱吃的当地小吃。
刚要再张嘴,忽然,一声凄厉的风吼自窗外响起,呜咽得犹如一只怪兽低鸣。屋里的桌椅发出“吱吱”的断裂声,像扭曲的图像。
九狸已经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发梢还在兀自地滴水,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条干毛巾。
直到脚下的大地开始晃动,房间被夜空中闪过的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得亮若白昼,她才“啊”地一声尖叫,手无意识地按住离她最近的沙发。
“齐墨齐墨快回来”她惊声尖叫着,可惜这会儿齐墨一定已经开车出去好远了,听不到她。
好似又千军万马踏过大地一般,墙壁已经开始爆裂出一道道宽而骇人的裂缝,她这才惊醒,是地震
从小生活在s市,这是中国有名的福地,莫说地震,小灾小难都极少,不然清朝的老祖宗也不会选这里做龙兴之地。
其实九狸的腿都软了,刚泡过澡,浑身乏得很,可惜这会儿是为了逃命,她抓紧了身上的睡衣便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智利之行,齐墨一切从简,只他和九狸二人,两个人租了市里一座不大的小楼做暂时的安身之所。
虽然地方不大,可卧室、客厅、浴室、餐厅一应俱全,浴室在最里面,靠着卧室,她只觉得耳畔都是“呜呜”的风声,不断有“哐当”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那是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不断倒地的声音。
她拼命地跑,眼看快要出了客厅奔向玄关处,头顶的一顶水晶灯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地掉下
九狸下意识地抬头,眼见要被狠狠砸到,“噗通”一下歪在地上,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当”沉重的一声闷响伴着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声,她庆幸没有被砸中,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一点儿皮。
正要爬起来,她往大门方向一看,惊得连叫都叫不出。
整个门窗处,已经完全变形、扭曲,墙体已经完全暴露,坍塌。
出不去了
原来,死亡,没有那么遥远。<d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