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你的如意算盘,似乎打错了。”
咽了一口唾,九狸的嗓子像是冒火,刚被他差点掐死,而此刻,敏感的成熟身体也开始有些溃不成军。
似乎在耐心地等着她的投降,看宇狰狞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勾了勾手指,无限神秘的样子。
昏昏沉沉,满身的热气上涌叫嚣着,她有些羞赧,可是更多的是恨意,和,谜底瞬间知晓后的惆怅。
顾家,毕竟是欠了他,她不介意用命来偿还,可是
“如果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于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我没兴趣,也不会像你那几个男人一样,巴巴地围着你转。”
他吐出羞辱的话语,眼见她面色红得似火,汗却顺着鬓角一点点滴落。
“呵呵,在这个齐墨给你准备的安全密闭舱内,你慢慢地承受着煎熬吧,估计等他回来,你已经抽chu而死了。”
他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也可以用手自己弄啊,呵呵,如果你能狠下心来,或者放下你所谓的高贵与尊严,毕竟,谁都不想死。”
九狸已经有些站不住,只是强咬着下嘴唇儿,生怕哭出声被他看轻。
再次响起了“扎扎”的闷响声,看宇扭动铁闸,带上门。
她几乎在同时,腿一软,跌在地上。
年轻的男人一身海军陆战队的作战服,原本白皙的脸上由于最近一个月的风吹雨打,而显得有些黝黑。
厚重的靴子刚一踏上甲板,灵巧的一个转身,他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周遭,面对这个比一般游轮都要豪华几个层级的女王号,他不能不戒备。
端着枪,他上船已经近十分钟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禁有些恼怒,冲着耳机就是一顿牢骚:“小刁,你给老子假情报,别说人,俩个鸟都见到”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男子又吼:“要是看不到她,别管你家老爷子能不能接班,我都非砍了你不可”
沙沙的耳机那边传来一阵轻笑,揶揄的男声响起:“怎么,才半个多月你就忍不住了你想着人家,人家可想你”
似乎戳痛了他,年轻男人涨红了脸,虽然在海上晒了几天,但红痕还是羞涩地明显起来,回嘴道:“小刁,你是不是想死我这都晃悠三圈了齐墨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错,一身军装的,便是,顾卿禾。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那是真的说来话长,按理,他现在应该老老实实地在教室做模拟考试卷子,但是架不住“相思之苦”,所以要了一张免死金牌,千山万水地跑到了这里。
至于这张免死金牌,就是刚与他通话的男子,比他大不上几岁,圈子里都称他为小刁。
带一个“小”字,是因为他爸是老刁,刚上任的军委副主席,大家心知肚明的未来接班人。
顾卿禾是少有的几个和小刁玩得不错的人之一,听说他闲得无聊,跟护航队出来“散心”,灵机一动,也要跟着。
顾成功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开玩笑呢啊,他是军人,可儿子还小,怎么可能同意,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个小刁。
说是出来散心,毕竟不是张三李四的儿子,未来的太子爷,身边总得有亲信吧。
于是,顾卿禾现在在女王号上,傻呆呆地寻找他姐顾九狸
那边半天没了动静,顾卿禾把枪往肩上一扛,耷拉着脑袋,心说这情报也有真有假,那边刚吓唬走一批海盗,这边也没找到传说中极有可能出现的顾九狸和齐墨。
“卿禾,齐墨那么宝贝你姐,他现在出去找周谨元,你说他要是不把你姐带在身边,能把她放哪”
顾卿禾咬牙切齿,“放哪要我说,找个小黑屋一关,就当关紧闭了,老实反省一下”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边的小刁话里都带着笑,“没错,我给你送个好东西过去,用的时候小心点啊,这玩意爆破太他妈强了,把你给整毁容了,我没法和我家老爷子交代。”
顾卿禾皱眉。等我找到你的
重型机枪的威慑力果然不是一般的轻武器所能抗衡的,饶是舱门用制钢打造,一梭子大口径子弹出去,只见火光中,伴着巨大的爆炸声,门上赫然出现了巨大的洞。
他一闪身,踹开晃晃悠悠的半扇铁门,飞快地进去,等看清眼前的一切,目眦欲裂。
“姐”卿禾手一松,跪在地上去摇晃着昏倒在地上的九狸。
冰凉的感觉,好舒服
她下意识地顺势握着那冰凉的手,往自己火烫的脸上抚去。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话,顾卿禾傻了,赶紧把上衣脱了,披在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上。
她感觉到有东西盖在身上,难受地一把拽开,嘴里不停喃喃。
“我热不要不穿我要脱”
把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卿禾擦去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才发现,她烫得厉害。
目光涣散,九狸吃力地抬眼,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卿禾,你你怎么在这啊”
说罢,她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那股澎湃的躁动, 手一勾,攀上他的颈子,无言地用脸去蹭着他,只求能够再舒畅一些。
“我是不是做梦啊”她眯了眯眼,睁开,再闭上,似乎只以为是在梦中。
卿禾掠过她火烫酡红的脸,修长的指尖拂过那迷离的眼角,魅惑地勾起嘴角,笑意十足,“是梦怎么样不是梦又怎样”
她不说话,一双眼蒙蒙昧昧,窝在卿禾怀里,嗅着他的味道。
“是梦就亲亲不是梦就”
她还剩下半截的话被他的唇堵住,清凉的手,温柔地替她撩开已经全然湿透的长发,唇上慢慢加深吸吮着。
间歇中,他才喘着开口:“谁对你下的手我倒是想谢谢他”
而九狸则是越来越软弱无力,热和酥麻贯穿了全身,意识渐渐混乱,不用去,也知道身自己下早已泥泞不堪。
无法压抑的热,九狸忍不住扒开卿禾身上略显宽大的军装,衣扣迸开,眼前是他白皙壮的肌肤,小手上去,清凉的触感令她细细shen吟起来。
她的动作和反应显然鼓励了他,咚咚的心跳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和渴望,原本搂着她肩膀的手,受到了蛊惑般地慢慢往下游走,挑开了那已经濡湿的底裤,灵巧的手指头滑入粘腻之中。
或轻或重,他强忍着自己不一口气进入到底,到底是怕伤了她。
想逃开,但是快乐的感觉又令人舍不得,她简直要哭出声来,只好拍着他,“别在这我怕”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哀求着,卿禾自顾自地将头埋在她前,暧昧地轻咬着她已经绯红的耳垂。
亲着她,慢慢旋转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扩充和开发,推开那层层叠叠的甜蜜,快速地勾拉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纹来。
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眼睛一瞄,这地方确实不适合做缠绵运动,卿禾抱起她,不忘抓起枪往外走。
舱门就在他们二人刚出去的那一刹那,轰然倒下,火星四溅。
九狸陷在卿禾的怀里,难过地小声嘤嘤地哭,黑亮的发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一路飞奔到游轮的豪华套房门前,卿禾毫不含糊,拔枪冲着门锁就是一枪,用脚勾开门,身影一动,两个人飞快地进了房间,寂静的走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急切地将她压到床上,九狸还来不及呼吸,两片薄唇已经疯狂地覆上她微张的嘴,狂野而急骤的灼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上、脸颊、下颚,一路蜿蜒到锁骨。
“卿禾轻痛啊”
“知道痛,就不是在做梦,明白了” 卿禾箍紧了她的腰身,滚烫的唇不断啃咬,毫不温柔的力道留下一连串粉红的印记。
她无助地随着他的节奏晃晃头,又点点头,似乎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湿热的舌,噌在她突出的锁骨上,强烈的气息扑打在她鼻翼上,眩晕,迷醉,失神
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早就软成一汪水的身体,渐渐沉溺在他的撩拨之中,难以自拔。
“说,想不想要”他邪恶地用手指在她已然翘起的花蕾上弹着,引来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102
想还是不想,这问题实在是太过高深了一些,何况是对于现在的顾九狸。
“好热”
她淡淡地shen吟着,脑子里仅剩的理智像是延展到尽头的丝线,只需轻轻一拉,随时都会断掉。
被她刚才的一番强拉硬拽,大敞的衣衫之下,卿禾露出了大片的结实膛,对上九狸一双迷离勾魂儿的双眼,年轻男人不复白皙的脸庞,似乎是微微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顾九狸,这可是你惹我的,你就得负责灭火”
说罢,大力扯开她前的薄薄衣料,衣前面的扣子更是方便了他的入侵,她只觉得尖的粉蕾一痛,他已狠狠咬住那一抹挺立的红点。
“唔”她哀叫一声,浑身打着轻颤,那才那一丝犹豫,荡然无存,
“要我要”
湿润的红唇吐出破碎的句子,彷佛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她紧紧攀住他,两条细白的腿儿,顺势圈住了他的腰身。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不许反悔明天下不了床不许给我甩脸子”
卿禾俨然是记住了前几次的教训,事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只是此刻的九狸,能保证这些不,还未尝可知。
话音刚落,那片狂热的唇,早已覆上那充分绽放的蓓蕾,暴地吸吮,带来了让她为之疯狂的痛楚和酥麻的痒意,九狸止不住拼命地像蛇一样的扭动着。
耳边是他急促的嘎喘息,她强睁开厚重的眼皮,越来越燥热的身体,那抹来自心底的强烈渴望,使她大胆地靠近他年轻的身体,两条腿不断摩挲着卿禾小腹高高扬起的凶物。
强烈的药效使她只能不断低低的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唤着他。
“卿禾卿禾快点儿”
双手环抱着卿禾的脖子,她的头微仰,脸上已是红得似火,到底是娇艳妩媚。
他已等待多时,将她的腿从自己腰上取下,轻轻地分开,不停探向幽秘的手指,轻刮着敏感的层层嫩,在那一片神秘的幽静中,细捻慢捏着,逗弄得她口中“呜呜”作响。
一片片的分开她潮湿嫩滑的细,一直到一处凸起的光滑后,他神色一动,近日常握枪的指腹上有了薄薄的茧子,糙的皮按在上面,轻轻地先后移动,若有似无地按捺推挪着手下的软儿。
手附近的湿气更重了几分,一些滑腻的透明体,从某处闭合的hua内滑出来沾染到他的手指上,他对着那已经膨胀充血的hua核,猛地往下一按。
“嗯啊”快意直冲脑门,腿想要夹住,不让他再进入,却像一片贪吃的嘴儿,含住了他。
卿禾的手指灵巧细长,混合着她体内粘滑的汁,长驱直入往她狭窄的深处里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经方才的挑逗,像是半融化的一块香甜的油。
卿禾吃吃地笑,谋得逞的模样。
见他狂妄的神情,她不甘心,伸出手探索着,在他的小腹上狠狠一握,卿禾嘴里“咝”的一声,身子晃了晃。
“这给你急的,得亏我来得巧不如来得早,不然,指不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他虽是开玩笑的口吻,然而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或是被狠狠压在身下蹂躏,就恨不得把她掐死,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想也不想,他用力地到了底,不管她皱起的眉眼,只求得在她的最深处搅起一阵狂风巨浪。
九狸被他进攻得浑身酥软,想往后闪躲,卿禾看出她的小心思,故意不去阻拦。
她小心地扭着腰,慢慢往后,留在体内的手指,便眼看着一寸一分地撤出自己的幽密。
哪知,这正中了卿禾的下怀,他等的便是全部撤离的那一瞬间,毫不犹豫地看准了时机,曲起指节,狠狠地先出来,再进入
更深入,更刁钻的角度,她止不住泪水涟涟,不是痛,却是一种难言的快感。
想扑进他的怀里,想低声下气地求他赶紧要了自己,但他的另一只手随即抚上了她柔嫩微翘的臀,恶意地将花洞里的汁水抹到菊蕾中,然后手指渐渐地滑入那细小的花缝,狂然的刺入
“啊顾卿禾大坏蛋”
她抽噎,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一丝隐私也无,刚想去抓住那指尖,阻止他的刺探,但上温柔的噬吻突的变成了狂野的啃咬,微痛与微痒,使她忍不住大声地痛哭起来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肢,昂扬的巨大,早已在水润的洞口徘徊,火热的柱体,似乎随时都能挤入那紧致的入口。
“乖宝贝儿想要就自己过来”
他邪恶的表情诱惑着她,她微微动了下身子,犹豫了一下,果然还是乖乖地抬起了双腿,加紧了他的腰。
“真乖我真恨不得叫你难受死”
嘶哑的话语声中,卿禾坚硬如铁的灼热紧紧地抵着九狸的湿软,光滑的粉色圆头,慢慢地挤入了窄小的花蕊入口,在不深不浅处来回地摩擦试探着,似乎在等待她热情地回应。
“你敢动一下试试”
冷如冰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这个“你”究竟是对着九狸说的,还是卿禾说的,难以分辨。
卿禾正压在九狸身上,蓝绿交织的迷彩服一半还挂在身上,闻言,脸色一沉,果断地扭头向门口看去。
他眯了下眼,到底还是撤离了洞口,陷入混乱的九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上清凉的感觉忽地没了,难受得她左右乱扭,手臂胡乱地勾着卿禾的脖子,嘴里依依呀呀地不知叨咕着什么,大概是催促着他。
“怎么不动你没看见,这东西再没有人喂饱她,非难受死你没保护好我姐,还好意思在那黑着一张脸”
卿禾慢悠悠,不仅不慌,反而先发制人。
齐墨走近,脸色确实不大好看,一方面是担忧九狸,一方面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可恶,那个看宇,居然能到他的行踪,不简单哪不简单,他骗过了所有人,让大家以为他早已葬身火海。
“趁我没发怒,你最好赶紧离开,别以为小刁给你做靠山我就怕了你。”齐墨淡淡,冷哼了一声,见卿禾一身打扮,自然看出了端倪。
第一家庭又如何,他本不在乎,大不了不叫九狸回国。
卿禾抿了唇,刚要出声,身下的九狸已经开始呜咽,额上全是汗,脸儿通红,两条腿把卿禾绞得死紧。
敢情这两个大男人针尖对麦芒,女主本没听到,正沉浸在感官的巨大折磨中。
“看见了吧我姐急着呢”
卿禾心里高兴,到底年轻,脸上撑不住,这会儿有一种旗开得胜的快感,挑衅般地,低下头便去吻她的唇畔。
“嗯啊”她低呼,主动地攀上他,腰都弯起来。
齐墨攥拳,一把捞过她,发狠似的咬着她的嘴,非要她清醒过来不可
卿禾冷笑,不在乎地扯下身上多余的衣物,俯在九狸耳边诱惑道:“我这凉快,你”
说罢,握着她火烫的小手,便往自己的膛上按去。
果然,细腻的清凉,手心的温度降了不少,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小舌头跟着也灵巧地探出来,坏心地去描绘齐墨的唇形。
他本是气愤,狠狠地吸吮着她娇嫩的唇,本没想到舌吻,这么被她一挑逗,立即失禁,情难自已地回应着。
小手不停,主动地滑下去,熟悉地找到了那一处高昂,隔着裤子,熟练地上下拉动。
而另一只手,自从感受到了卿禾的年轻肌肤,便不再羞涩,自动自发地来回游走,碰到那两颗小小的红豆,加大了力道,拽起,再拉。
卿禾和齐墨,强隐忍着,喉咙都是一顿一顿,不停地咽口水。
齐墨站着,九狸半跪着,卿禾坐在她身上,三个人的姿势实在过于诡异。
却是香艳,一点儿也不猥琐,毕竟都是男女中的极品。
就在这流动着暧昧的男女气氛中,九狸吐出一口甜气,半醉半醒地幽幽道:“都要,两个都要”
两个男人顿住,仿若石化。
两个都要那岂不是三
103
管他是三批还是n交,这在顾卿禾的朋友圈子中,都是早就开了眼的,虽然没真刀真枪的玩过,但不知道为何,听到九狸朦朦胧胧的口中说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好提议”,他在她掌中的火热,似乎又膨胀了几分。
都要,她是个何等贪心的小东西,居然两个都要。
比顾卿禾好不到哪里去,齐墨此时是又气又好笑,拿他两个人是什么了
可是,看着此刻的她星眸半眨,粉颊染红的样子,又实在魅惑勾人,心里一动,便想着哪怕顺了她的意
见身边的两个男人居然都不说话,也不动,朦胧的九狸心急了,小声哼哼着。
“来啊”
她呢哝着,舔舔自己的唇,辗转地亲吻着齐墨抖动的喉结,而顺着他的身体下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也抚上了他火烫的热铁。
对上她水样的眸色,他拢住她腰间的手紧了一紧,似是不确定,又似乎松了口气,问道:“到底要谁嗯自己说”
不等她回答,卿禾早已等不及,掰过她的脸儿,手覆上她的,带着她便自己套nong起来。
“呵,到底年纪小,这就忍不住了。”齐墨忍不住出口讥讽,说不嫉妒是假的,偏他又是她弟弟,难不成把他打死不成,那样顾九狸非和自己决裂不可
两双黑眸,在迷迷糊糊的九狸的头顶上冷冷的对视,两个男人都是一副不屑的神色。
“老男人一个,一会儿不要丢脸才好。”卿禾撇嘴,若有似无地在齐墨下身上瞟了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这边两个人眼神互斗,那边的可怜小女人得不到想要的抚慰,无法缓解的燥热如一股纷乱的气流,在身体里乱窜,她只能不断红着脸请求着。
“讨厌死了快一点儿啊”
果然,还是九狸的话最管用,齐墨和卿禾飞快地对视,两个人难得的心齐,有志一同地先把她脱干净再说
裙子、小衫、文、底裤女人的衣服杂乱地被甩在地上,四只大手齐上阵,眨眼间,她就如新生的婴孩儿般,躺在齐墨怀里。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过了今天你别蹬鼻子上脸”警告地看了一眼兴奋得莫名的卿禾,齐墨很不爽地吐出一句冷冷的句子。
卿禾用唇扫过那粉嫩的花蕾,嗓子里模糊不清,听来依稀是“你说的不算”
确实,以看宇下的这一剂猛药,单靠卿禾或齐墨一人,估计九狸好了,他自己也要脱而死了。
毫无预兆的,卿禾修长的手指,再次探入那早已泥泞的hua道,虽然有强烈的滋润,可是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是,身子一软,再次缩进齐墨怀里。
“顾九狸,你属狗的是不是”卿禾疼得一哆嗦,难以置信地用手背去抹嘴,低头一看蹭了一手血。
“嘿嘿我属小妖的”她咯咯地笑着,回头去看齐墨,眼里满是得意,凑过小嘴亲了亲齐墨的侧脸,呢喃着:“齐墨齐墨,我要你没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