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刚被填满,又被抽出,九狸“哼”了一声,扬起小脸,表达着渴求和不满。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弄得濒死了。
“别急,宝贝,前戏要久一点”周谨元强忍欲和爱恋的湿润的唇舌下,她显得那样娇弱无助,眼神迷茫,叫男人忍不住要好好欺凌一番
他起身,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和皮带作斗争呢,九狸眯着眼睛,瞪着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猛地把他扑倒。
缓缓抽出他腰上的皮带,衬衫被她胡乱地扯开,她有些凉的手一抚上他,就引得他好一顿战栗。
粉红的舌尖不急,反而先舔上肚脐,圆圆地勾着小圈儿,周谨元气喘如牛,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头,催促她向下,向下。
太过于惊喜,心里漾满感动与甜蜜,这个捉不透的宝贝,居然愿意主动给他舔弄。
手指轻如羽毛,拂过,痒痒的,拨弄着他早就脆弱失控的神经。
哀叹一声,他声音嘠得出奇,“你想玩死我么”
她柔柔一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媚得他心尖都颤了,再也说不出话来,由着她游走,撩拨,点火,肆虐
握着他的两颗圆球,刻意忽略那昂扬的巨棍,她舔舔嘴唇,睫毛忽闪忽闪的,红晕飞上脸颊。
揉弄了两下,手里的铁球热得烫人,她像一个好学的小孩儿,翻过来复过去地着上面细密的褶皱,那些深黑色的褶皱在她细白的掌中伸展,舒展开来,绷得紧紧的,硬硬的。
她好奇地探索,终于被她发现一处奇特景致:在圆球的背面,有一小块儿细嫩无毛的区域。
她坏心大起,轻轻用指甲搔刮,果然引得他全身战栗,连脚趾头都不自主地弯起。
“现在肯说了么”
她认认真真地开口,停下了动作,神情带点儿冤仇,脸上一丝一毫情迷也无。
看宇是个好老师,而她果然进步神速,学会了收放自如。
周谨元此时此刻才真正明白何谓女人的“心狠手辣”她把他推上云尖,然后问他,你要摔下来么
他琥珀一样的眸子里沾满了湿意,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犹豫了一下,他点头,抓住她的手,叫她跨坐在自己腰间,然后重新让她的手覆上自己的火热。
“好。我会告诉你,等结束的。”
他低哑着嗓子,觉得自己已经是支不得不发的箭。
九狸低头,眼前正对着他壮的巨物,她纤细的大腿跨着他炙热坚硬的八块腹肌。
热
大
硬
她双手微微颤抖,慢慢合拢,将它握在手里,感受它一跳一跳的旺盛生命力。
“喜欢吗”周谨元双手垫在脑后,勾着嘴角,欣赏她有些惊愕有些羞赧的表情。
闻言一愣,她不自觉收紧双手,爽得他差点爆发,赶紧咽了一口唾沫转移注意力。
这个小女人,早尝遍滋味儿,可还是那么羞涩,跟当年一样
一想到这么多年,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香汗淋漓,他心底一痛,抽得他只想宣泄,发泄在她小小的身子里
不知道他的心思,九狸单纯地欣赏着他的分身,感叹着它真是完美。
就如同每个女人的神秘幽园的景致不同之外,男人们的利器也是各有特点。
而他的,没有一点儿歪曲,呈完美的90度,笔直地坚挺着,那微微凸起的血管虬龙般缠绕在上面,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狰狞和张牙舞爪。
她小小的咂舌,不知道这样的大家伙在上次是怎么完全没入自己体内的。
由于她的注视太过灼热,它敏感地颤动,又大了一些。
九狸用舌尖点了点前端的小口,她已经知道那是男人的快乐源泉,敏感所在。
这还不够,她小巧灵活的双手将它整个头部都暴露出来,舌尖舔着冠状沟那一圈边缘褶皱,还照顾着后连着的那小小的筋。
一圈又一圈,她吸得颇有技巧,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不停地用舌头慢慢在上面写着“8”字,柔软的嘴唇始终保持紧缩状,模拟着紧窄的花道套弄着他。
周谨元喘得更急,捞过她就是猛亲,手立即入她的大腿下,将她整个身子托了起来。
“宝贝儿,这是你逼我的。”
他本想再多等一会儿,叫她充分准备好自己,谁知这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地勾引他了。
九狸扁扁嘴,满脸委屈,她不过是把他当成试验用的小白鼠了,谁让看宇的课堂上理论那么多,却一点儿临床实验也没有
沉醉在爱与欲中的周谨元,如果知道她心中此刻所想,会不会吐血
他对准自己已经坚硬得疼痛的男器官,将小妖的口狠狠压下去,瞬间直冲脑门的快感叫他“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若不是自己纤细柔软的手腕被他死死捏在手里,九狸几乎要被他恐怖的力道掀翻过去胀痛感从蜜处丝丝爬上裸着的脊背,迷,刚才就直接在地上做了起来。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走到窗台附近的一把椅子处。
他坐下,大手从她大腿处绕过来,打开她的两条腿,大大地张开着,叫她背靠着自己,看上去像把着婴儿撒尿一样的姿势。
“难看不要”
九狸不干,这姿势她在a片上见过,觉得太情色,哪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周谨元舔着她的肩,哑道:“是你提的,做交易,那就得听我的”
九狸任命地点头,紧紧咬着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当时买这把扶手椅子,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人在上面缠绵的场景,此刻美人在怀,他焉能放弃
掰开她的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固定好,这样一来,她的粉嫩就完全被打开,方便他的进出;而他则一手捏住她的软腰,一手绕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涨涨的小珍珠。
“爽吗这么干你你舒服吧”
翻腾的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反应倒是鼓励了他,他半起身子,连人带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个人顶在窗户玻璃上,腾出一只手拉开半合的窗帘。
待九狸反应过来,大叫“不要”时,他已经托高她的翘臀,直直冲进了最深处,她的在玻璃上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会有人看到的啊”
她试图逃脱,长发被脸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怜的样儿,叫身后的男人铁了心要狠狠疼爱一番。
周谨元购买的这栋别墅,附近入住率很高,虽然邻居之间隔得远,但也不排除会被外面的人偶然抬头看见“现场直播”。
他一手反绞着她的两条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去爱抚她因弯腰而垂下的嫩,不停刺还是没忘了这事儿
他气得拍了几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儿狼小没良心儿”
67
“谁干的”
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使然
她不服,非要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那宴会你的形象设计是我负责的,结果还害你丢脸了”
他嗫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狸愣住,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胭脂这恐怕是帮自己教训手下人呢,算是给她顾九狸一个交代。
这女人心狠,脑子也够快,生怕九狸找她麻烦,竟是抢先一步,搞个负荆请罪。
可惜九狸偏不是小肚肠的人,这一步,她到底是想错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撞衫是小,有人想给她警告是真。
只是每次对上看宇纯真的眼睛,那么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她就宁愿相信,这其实只是凑巧,误会。
可是,还是不舒服。她本是藏不住心思的人,这一迟疑,手就无意识地滑下来。
看宇原本暗淡的眼神,更加暗下去,可惜,回身的九狸没有看到。
“这事跟你无关,”九狸脱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着有些酸痛的脚,倒也不拘小节,主动问道:“咱们今天学啥”
看宇说了半天,九狸蜷成一团,抱着抱枕没什么反应,她满脑子都是昨天从周谨元那里听到的“真相”。
真相谁都想知道,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起真相。
在面对绝望的爱情时,他们不比任何一对相爱中的男女来得聪明,同样选择了一种古老的方式私奔。
j省c市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毗邻c国,边境线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顾九狸和周谨元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在这里落脚。
他们暂住在乡里唯一一个招待所里,说是招待所,不过是一户殷实人家建了所四层小楼,招待过往的人。老板热情风趣,人到中年育有二子,颇为知足。
他们每日悠闲,远离喧嚣,倒也自在,两个人相偎,似乎便已足够。
可是他们忘了一句,天不从人愿。
他们更忘了,顾成功不是普通人。他能叫人过太平日子,也能叫人求生不得。
顾成功带人找到他们时,面对不争气的女儿和她来历不明的情人,这个上过战场也杀过敌人的盛年将军暴怒了。
他想也没想,一把拔出了随身佩戴的枪。
9口径的格洛克18,最佳程距离内可以轻松穿钢板。
他是军中有名的枪王之王,高手中的高手,真正的弹无虚发。
只是人都有失算,马总有失蹄。
那颗子弹差一点就要打在不知所以,试图拦住硬往里闯的顾成功的招待所老板身上。
谁知他刚放学的大儿子斜刺里窜出来,撞飞了父亲,直直对上了那枪。
然后
没有然后。
人如果肯舍弃自己的命去救另一个人,还有什么事是会办不到的呢
九狸尖叫一声,冲上去想拉住那个年轻的高中生,却是慢了一步。
子弹贯入太阳,从另一侧飞出,没入不远处的墙壁。
飞溅的血和崩裂的白花花脑浆,喷了九狸一头一脸,她脚步定住,眼前一片血红,丝丝缕缕的。
眼皮有些粘腻,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血珠子噗噜噜往下掉。
慢慢腾出一只手,了一把脸,她“嗷”的一声尖叫,像是死了崽子的母狼。
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却唯独这件事不记得。
她住院,他逃亡。
没说再见,但一直没见。
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齐墨出现,她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掀了掀干燥破皮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灌了铅。
“带我走。”
这是她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好。这是齐墨最打动人的地方,你不说,他便不问。
看宇疑惑地在九狸面前挥了挥手,把她唤回来。
“九小姐,我刚才讲的,你听了吗,关于如何有效延长高潮持续时间的”
看宇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耐着子又问了一遍,他干净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点儿,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一缩。
应该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这么久,她还是仅仅达到潮湿,没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狸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炽热,“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看宇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问。
这当然,很好,否则,她要如何回答呢
这本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糟糕透顶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长青,直入天际。墓地,这是个无风也动荡,无雨也凄凉的地方。
树木比人要来得悲哀:它发芽,长大,老去,死亡,若没有人力,便终生停留在一个地方。
它不喜欢头上的阳光,就能躲掉阳光么;它不喜欢脚下的土壤,就能换一块土地么
人,终究没法改变出身,但是九狸相信,人能改变命运。
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能改变。
九狸捏着一张卡片,小声重复着上面的地址,问正在开车的看宇,“就是这里么还有多远”
看宇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依旧俊美,他专注地开车,方向盘上的手指干净纤长。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c市郊区,华夏陵园。
九狸慢慢蹲下身子,和墓碑上的照片对视。
他笑得很阳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照片有些年头了,微微泛着黄。
陌生的长相,陌生的名字,她完全记不起来。
周谨元说,这孩子死的时候,还很年轻,被几乎疯癫的家人葬在这里。
他的家人,之后就消失了。
世界上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连拔走,蒸发不见。
沙沙的风在她身边刮过,看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米色的风衣一鼓一鼓。
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和迷茫。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看宇头痛欲裂,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莫名地引起情绪波动,不由自主地被她左右心情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九狸赶紧起身,把他拉到身边,“是不是开车久了太累了”
他们直接从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开到了c市,中间没停。
看宇本来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双颊有些红,咳了几声,点头。
九狸搂着他,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墓碑前面。
太诡异太疯狂的画面了。
远处望去,一对璧人坐在公墓里,天色近黄昏。
春末,郊区,天一黑,气温一下凉了不少,看宇倔强地脱下了那件风衣,披在九狸身上。
她拒绝不过,靠得他更近,一件衣服合披在二人身上。
“你害怕死亡吗”九狸靠着看宇的左肩,忽然开口。
他眼睛亮亮的,下巴抵在她头上,几不老实的头发勾弄得他痒痒的。
“死亡并不恐怖,也不可悲。可悲的是有些人纵然活着,也只是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他好像想了很久,又好像也没多久,一字一句轻轻开口。
九狸挣脱&57386;&58210;幕潮В&57580;鲎磐范陨纤&58210;难劬Γ&57582;糜沂质持付プ约旱男目冢&57594;煅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但是我依然很痛苦我”
她揪着自己前的衣物,慌乱地像只幼兽,长长的指甲划过脖颈,留下几道刺目的红。
刮过来的风立刻裹挟了血腥的气味。
看宇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抽噎得几欲昏厥。
“我知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他看得心都疼了,口中絮絮,一把把她抱紧,像慈祥的父亲一样轻声哄着,一下一下拍着她不断抖动的背。
她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狠狠抓着他,把头深深埋入他怀中,鼻息都是他好闻的味道。
“我妈妈死的时候,我当时很害怕,他们往她身子上盖床单,我想去掀开,但他们不让”
她哆嗦着,嘴唇翕动,做着强调的手势,“我从来没梦到过她,她应该是不怎么喜欢我吧”
看宇吻了吻她的脸颊,可惜冰凉的唇落在她冰凉的脸上,谁也不能温暖谁,“不会,她不会不喜欢你”
九狸喃喃重复着,眼神有些空洞。她有些急切地寻找着可能的热源,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冷得要命。
她不管不顾地抱紧他,脸对脸贴着他。看宇身子一僵,眼神微变,还是由着她了。
他和她像是两个迷路的人,在这一瞬间只有彼此,汲取力量活下去。
这一路她神极为紧张,现在亲眼看到了这孩子的墓地,知道周谨元所说不假,再也熬不住了,眼皮渐渐合上,蜷在看宇怀里汲取着暖意。
她全身心地信任着他,而他也真的没有辜负这份信任,无言地拥着她。
许久,看宇叫醒在他怀中几乎要睡着的九狸,“我们走吧。”
九狸双眼大睁,看清自己偎在他怀里,脸一红,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拍拍衣服,恋恋不舍地又看了那墓碑一眼。
忽然她拉住他的袖子,惊奇道:“这墓碑附近怎么这么干净简直干净得不像话。”
看宇淡淡瞥了一样,不经意道:“陵墓都有管理员,应该有定期打扫吧。”
九狸“哦”了一声,牵着看宇的手,一步步往来时的小路走去,他们的车就停在陵园的侧门口。
可是,车呢
怎么不见了
两个人惊讶地互看了一眼,心里同时都涌上不好的预感。<d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