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一个ai,可以完全模仿一个人对外界的反应,无论是情感志趣还是行为决策,观察者理论上完全无法区分ai和真人。”格雷敲敲桌面,“那么对于观察者来说,只要这个ai还在,就完全无法辨别那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可是……”杉曼无法接受,“人毕竟已经死了啊!这拷贝是不是天长地久和那本人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我来说可是很有关系——格雷简直难以掩饰内心的绪稳定,“很好,继续。”
“退休生活不会很无聊么?”格雷闭着眼睛屏息凝神,几乎不敢动嘴唇。
“有点。”倪尔感受着对方颤抖了一会儿又稳定下来的氛围,“不过以前要和那些小朋友们分手,这次倒是反过来了。”
“……反过来?”
“到时候你毕业了,我不再是你的教授——咱们就可以进一步练习怎么在‘各种状况’下控制魔力了。”
格雷困惑地琢磨这两句话的前后联系。等到他想明白时,顿时心擂如鼓。倪尔曾经明确表示作为教授是不会与学生发生关系的,而等自己不再是他的学生……
“你现在进展不错,明年的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试试了。”倪尔微笑着望入他骤然瞪圆的双眼,“当然,除非你觉得做爱时不控制也没关系。”
格雷气息紊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三天前——
“我马上就好啦!”格雷匆忙套上t恤,“你急什么……”
明明为了避免丁恩等得不耐烦,格雷听到屋里的水声就主动去走廊浴室洗漱,对方还是趁他淋浴时钻了进来,捉住他往门上按。
“就不能回屋再做么?!”格雷嘶声抗议,用力踩了他两脚,可惜赤足没什么杀伤力。
“待会儿就去。”丁恩哄他,撩起他的t恤下摆,“乖,咬着别出声。”
格雷嘴里叼着自己的上衣露出胸脯,下半身只挂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滴。他能听到浴室门后杉曼在客厅打游戏的声音。
“嘘——”丁恩耳语,开始动用手指和唇齿攻击他暴露出来的脆弱部位。格雷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哼唧唧,胳膊软绵绵环着丁恩的脖子,浑身都染上了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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