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实在太狡猾了。”丁恩吮吸他发烫的耳垂,“怎么办?我好像真离不开你了。”
“唔…!”格雷腿一软,被托住屁股支撑着。坚硬炙热的东西熟门熟路挤进肠道,让他在欢愉的煎熬中抖个不停,蹭得门板上一阵响动。
丁恩一下重过一下撞上来,浴室门令人担心地嘎吱作响。格雷终于忍不住吐出t恤悄声抱怨:“你轻点啦!”
“有什么关系?”对方趁机啃他的嘴唇,“你这不是挺爽的?”
“呜…!”格雷呻吟出声,连忙捣住嘴——丁恩故意顶在某处搅拌碾压,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髓。在混合着水汽愈发浓郁的迷雾中,两人的表情都有些癫狂起来。
“别弄……那么大声!”格雷好不容易从手指间隙漏出请求,“……会被……听到……”
“我想让他……他们……听到。”丁恩的犬齿陷入他颈侧,“我想……当着他们的面艹你,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我的。”
不知是想象当众交媾的刺欲,格雷全身绷紧,一下子把丁恩胸前喷得斑驳不堪。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喘息着等待余波平歇。要不是彼此的支撑,他们几乎都要瘫软在地。
终于,格雷放松胳膊,拍拍对方汗湿的脸颊:“噫,这个py好肉麻啊。”
丁恩愣了一瞬,缓缓放开他:“你觉得这只是个py?”
“……”格雷揉着脖子上的牙印,困惑地歪头,“不是么?”
丁恩捏住他的颌骨扳正,脸上的表情忽然有点恐怖。不过片刻,他又像往常一样扯起嘴角:“反正你也挺喜欢的?”
“啊……唔。”格雷的舌头被含住吸吮。丁恩扯下他的t恤丢在地上,拿浴巾把人随意裹住,就拉开门推搡着他出去。
门口堵着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格雷浑身一震,和一脸茫然的杉曼大眼瞪小眼。对方的视线从他身上斑斑点点的咬痕移到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液体,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丁恩没好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没,没什么……”杉曼如梦方醒,慌忙逃进旁边的房间,尽管客厅里的游戏音效还在继续。
丁恩也没有理会,一把勾住格雷的脖子,挟持他回屋续摊。
第二天早上,格雷的那件t恤就神秘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