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停下,又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推着往前去。
“一起。”傅闻远说。
他小小的一个,被傅闻远按在浴室冰凉的浅蓝色瓷砖墙上,面前人的身高和体格都远超过他,云溪被完全盖住了,上面凶狠地亲,下头的内裤刚拽下去一点,勒着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蛋。傅闻远的手指插进去,就着汩汩水流扩张润滑。
水是烫的,温度超过云溪自己清理过的后穴,烫的云溪心颤。
傅闻远感觉到湿润,稍退开些,用粗粝的厉害的嗓音低声问:“自己洗过?”
云溪慌乱地扑闪了两下长睫毛,偏过脸嗯了一声。
他不会恰好知道今天要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每一天,每一天来傅闻远房间洗澡的云溪都做了准备。
傅闻远微眯起来的眼黑的发亮,立刻又对准云溪红彤彤的软嘴唇,他咬了上去,力道重得吓人。
久违的吻说不上是热情还是粗鲁,傅闻远的舌头不由分说地堵进去,云溪被迫高高仰起脸,嘴合不上,就只能尽量含住那根恶劣的舌头,一面讨好地吮,一面嗯嗯地一下下叫着,声线抖的厉害。
腰也被傅闻远用一只手掐着牢牢固定住,云溪两手搭在傅闻远肩上,随着穴里的抽插扩张而无意识地攥紧又放松,无暇顾及胸前被傅闻远另一只带茧的大手重重抚过的可怜的乳尖。
距离上一次性爱已经太久,原本经验就没有多少,云溪的这一次几乎跟第一次时候没什么两样,身体敏感又羞涩,轻微的动作,就能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应,又总是不肯轻易打开。
莹白的身体蒙上水雾、泛起红晕,傅闻远的耐心远远不够,云溪还被带进穴里的热水欲和热度交织其中,恍惚是c市的四月,潮湿闷热。馋嘴的小孩尝过一口梅子酒,燥与欲上了头,皮肤褪不去渴望。
云溪勉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