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他看向傅闻远的眼睛里有点紧张,但更多是按捺着的雀跃。
像是要来领什么奖赏一样,嘴角也不合时宜地翘着,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傅闻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扶着门侧过身,让开些放他进去。
出院几天,云溪每晚九点准时敲响傅闻远的门,来洗澡。第一天是阿姨护送红着脸的云溪过来,之后几天都是他自己来。
有时候一块洗,云溪淋浴,傅闻远用浴缸。有时候傅闻远已经洗过了、或者不着急,就站在门口等他洗。
傅闻远手里不经常拿着手机,浴室太湿,灯光又不好,再走远些云溪还会害怕,所以也没法看书。
于是无事可做,那两道视线便只能落在云溪身上。
从胸口打量到小腿,看的时候神情也没有多少温和,反而眉头微皱,眼光凌厉,带着火烧的热度。
说起流连,更像是审视。
云溪往往耐不住,遮掩似得背过身去,把涂满泡沫的浑圆细白的肩、瘦削的背和起伏的臀也一并送进人家眼里。
这已经是第六次,但云溪站在床脚脱衣服,在傅闻远一点没有回避的自觉的注视下,还是从脚尖红到了指尖。
他先脱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动作虽然慢,但总有解完的时候。磨磨蹭蹭脱掉以后,再弯腰拽睡裤。弯腰时红线串的小金鱼衬着嫩白的皮肤一晃一晃,纯棉布料、松紧裤腰,从屁股上扯下去,再轮换着抬脚。
房间里温度足够,双脚踩在厚实的毯子上,云溪没觉得冷,却还是有些瑟缩,肩膀微微颤动,乳尖也立了起来。
他把胳膊抱在胸前,没太敢看傅闻远,视线短暂地略过,像只受了惊吓的蝴蝶,无措地伸手揉了两下眼睛,说:“先生,我好了……我先进去。”
傅闻远不置可否,云溪低头转身要走,却被捏住了一侧肩膀,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