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喝了三罐,然後被吊起来。通常被搞到昏头後,前者发生的机率比较大。
虽然还是不知道切确的时间,但是够用了。
我刚来不久的时候当然抗议过。
没有时钟,没有月历,这是要怎麽过日子?
他说我不需要知道,如果是时间,我可以用身体去感受。
他打开了桌子,拿出了很像阳具的东西插在我的後面,他按了钮,然後放著。
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的蠕动,非常不舒服。
他说如果没电了,表示过了二个小时。
所以我夹著这根会动的异物二小时,当然,这二小时还是要满足他的欲望。
他也会在我昏睡的时候,突然插入那个东西,让我感受睡一觉有多长。
想也知道,这样根本睡不著。
训练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仍然无法用生理时钟去记算时间,因为训练让我的作息大乱,我反而更搞不清楚时间。
但是我学到了分辨天数的方法——数打扫大哥来了几次。
打扫大哥一天只会来一次,所以他出现过几次就代表过了几天。
我不会愚蠢的问他今天是哪年几月几号这种问题,因为我们都被下了不能交谈的命令。
只不过无聊真的能逼人犯贱,有次我问了打扫大哥他扫一次多少。
他当然没有回我,不过他有很老实的跟那个人报告。
结果当然是我的嘴巴被搞得很惨。他早上离开大公寓前把我绑上一个奇怪的道具,让我嘴巴合不起来,口水滴整天直到他回来,口乾舌燥。
他回来後还不是给我水,而是先让我吃点零食後,才放水放饭。
总之那次之後,我完全打消了拉咧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