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扫大哥对数日子来说很有用,因为一看到他就知道我可以安心的去开我的饲料,不必胆战心惊的等,等到前胸贴後背还是得等。
回到眼前,那个人在这个时候回来,有点罕见,不过当他坐下来没有检查饲料,而是打开了笔记型电脑,我就知道我该做什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蹲下来卸下他的鞋子放到门口摆好,再跪坐下来脱掉他的袜子,接著捧起他的脚,细细的舔著他每根脚指头。
我知道这样很恶,也不要问我味道嚐起来如何,一言难尽。总之他训练我做什麽,我照做就对了。
在我舔脚的这段期间,他已经架好视讯和麦克风,连上了线,他接下来要开连线会议。
舔完他的脚後,我仰躺在地上,尽量靠近他的脚边,将膝盖曲起来,双脚打得开开的,面对著他。
他撩起右脚放在我的胸口上,先搓弄一会儿我左边的乳头和右边钻石,然後开始会议。
他一边开著会议,一边用脚漫无目的得玩弄我的身体。
要说漫无目的也不对,因为他搓完我的胸部,接著是肚子,然後一路往下搓到我的跨下。
那里被搓弄不一定是爽的事,该硬得当然还是会硬,但是他又压又踩的,有时又轻踢几下,实在很不舒服,而且有种雄性的尊严被践踏的感觉。
一阵剧痛,我捂住嘴巴,不能唉出来,打扰到他开会我下场会很惨。
为了让我学会当暖脚垫,他训练了很久,但是在第一次实战时,他用脚指夹了我的囊袋,我痛得大叫,接著我听到电脑那头传来了语尾飘高的句子,是疑问句。
他中断了会议,扯著我的钻石把我拉到桌子边,他打开了柜子,先拿了皮绳将我的双腕绑拢,再拿了很细小的银鍊绕在我命根子上。
我表达我的不满,但是他用力扯了chock cha,我的脑袋就只剩下晕眩。其实我觉得,到现在我都没有颈椎骨折,可以说是奇迹。
他趁我晕眩的时候将小银鍊缠好,然後刺激它。
在身体硬起来的同时,小银鍊限制著我的身体,甚至嵌入肉里,非常难过。
他把我踢倒,踩著我的胸口,抓起银鍊的两端,用力的扯,银鍊在他的拉扯下,掐紧了内容物。
我哀嚎,但是身体动不了,想用手去解开银鍊,又被他的脚挡著,所以我只好敲他的脚。
他又扯了一次银鍊,甚至扯断了练子,而我的身体只差没有分家,惨叫充斥了整个个公寓。
他说既然我要吵,就让我吵个够。
心理变态。我恨恨的看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