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以为会是一个人在地上被滴蜡鞭打扩肛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四个人盯着一个箱子看。
“怎么他妈的还不滚出来?”
“就是,不是说丫□□得很好吗。”
“算了,等个球,我给他拽出来,让主人这么等,可是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看。”
说话的头套男把箱子盖掀开,看了里面一眼,上去就一鞭子,吼道:“贱奴,给爷滚出来!”
箱子里没有动静。沈澜忍着笑,觉得这个奴很有性格。
头套男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咵嚓咵嚓又打了几鞭子,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艹,不是跟箱子里憋死了吧?”有个人凑近去把箱子里的人拽起来看,表情很是痛苦:“艹,死沉死沉的,跟个死猪一样。”手一松,箱子里的人就像烂泥一样摔出了箱子,毫无反应。
“不至于,这箱子也不是密封的。”头套男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凑过去试了试鼻息:“有气,妈的这什么情况,药翻了?这还怎么玩儿?”
有个男人把箱子踢开,上下打量着睡瘫在地上的人,用鞋踩着他的头,左右转了转,让几个人都能看清他的长相,然后皱着眉头说:“你们还玩儿吗?我看他长得倒不赖,看身材也不错,可我喜欢玩起来有反应的。”他看了一眼凑过来的沈澜。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骂着,也有气得使劲踢地上的人,嘴里抱怨:“憋了一周了,等来这么个死货。”
头套男看着蹲在地上的沈澜,眯眼问:“怎么着,你喜欢跟尸体玩儿啊?”
沈澜强忍着全身的怒意,梗起脖子,抬头看着四个站立的男人:“哥哥们要是不喜欢,留给我吧,我跟他玩儿。”
“这人有毛病。”
“哎,注意和气,人各有志嘛,人家还觉得你有毛病。”
头套男点点头,挥了挥手:“那要不然你们换个地方?我们几个再找个奴过来,地方大点好办事儿。”
沈澜点头,就着蹲下的姿势把男人扛在肩上,费力地站起,慢慢挪到大门附近,手在兜里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抓住手机。
他右手拽着肩上的人,左手把手机狠狠地按在耳边,电话一通就迫不及待地说:“黄鹤鸣,你开车来接,快点。”
黄鹤鸣像是反应了几秒:“干嘛啊?你们结束啦?”
“你他妈快来!”沈澜压低自己的吼声,他喘着粗气:“快点!”
“你打个车不行吗,非要我去。”黄鹤鸣抱怨着,“你干嘛啊你?”
沈澜喘着气说:“黄鹤鸣,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赶快开车过来接我,我要送汪阳去医院。”
黄鹤鸣呆了几秒:“好马上,你在那地方门口等着我。”
急诊医生很是无奈地看着黄鹤鸣:“你到底能不能确定他们都吃了什么东西?”
黄鹤鸣恨恨地盯着还在干呕的沈澜,回答:“我真不知道。”
沈澜忍住上腹部强烈的不适,扶着墙站起来,边挥手边走到汪阳床前,抓着床边的栏杆:“我真没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走到床边看了看监护仪:“病人还好,生命体征都是平稳的。”她看着沈澜的表情还是充满怀疑:“你再说一遍你发现他昏迷时的场景?他手边有没有什么药瓶、水杯之类的?”
沈澜还没回答,黄鹤鸣也出来说话,就像打圆场一样:“这个他真的不知道,就是去朋友家看朋友,结果发现他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