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原本还说,走完这趟以后,要带我去吉林。”
我陷入沉思,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去长白山。沙海里的东西,与那扇门有关联?我在石洞里“做梦”所看见的那扇开着的青铜门,代表了个什么样的信号?更值得深究的是,这个意识信号究竟来自哪里?
我向张家队伍借了部手机,打电话给胖子,让他安排一下从北京去长白山的行程。旁边的闷油瓶听到我打出这个电话,侧过头看着我。我冲他一笑,同时对电话那头道:“是啊,我和小哥。”
我觉得闷油瓶现在是再也没有理由阻拦我,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去青铜门一日游。那边的胖子一副怨妇口吻,说他为我做牛做马,好不容易打通电话,结果我们俩去倒斗还不捎上他。
我哎了一声打断,“谁说是要去云顶天宫拿宝贝了?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我保证向你汇报清楚。”
我先前把电子口令卡交给胖子,也托他在狼豺虎豹的权力争夺中保护好秀秀。因为四九城中,自从小花闹失踪后,有些水面下的暗礁便露了出来。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落的最后一个黑子。
那时候我即将离开北京去西藏,嘱咐胖子在指定的时间通过解家的银行账户走一笔账,以任意一家货运公司的名义。
那笔运输款项指向的,会是西藏某个县。当“他们”查出解家的资金流向这样一个地方,便会怀疑是协助吴家的队伍在西藏做文章。正如汪家自己曾做过的一样,将一个地方的蛇种混入另一个地方,人为引导信息素的方向。何况我在北京城还曾故意约见过一次小花,很像是会谈合作。
当然,我没那么大胆子,在现实中并没有发生他们所推测的事情。胖子在北京操纵资金时遵照的是我之前的指示,他们果然疑心重,不再让黎簇读取。减去费洛蒙这一项后,其他一些东西就自然而然暴露出来。
黎簇那小子看了看我,抛出盘亘已久的疑问,“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吴邪?他们说吴邪的活动止步于西藏就该结束了。”
“不是啊,”我一本正经,“吴邪在西藏就死了。”
“那他呢?”黎簇指向张海客。
我心说脸一样就是麻烦,道:“他姓张,跟吴家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簇突然一脸讶异,“他姓张?这些就是张家人吗?”
我顿了顿,“你对姓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