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蛇柏来主动袭击。我眼睛不像闷油瓶那么尖,走近后才看到一段东西从顶上垂了下来。
是根非常粗的铁链,我们站的地方就是原来的古屋,那根东西没了遮挡物,现在显露出来,悬在空中,顶端垂在肩高的位置。至于另一端,我抬头望上去,看见一口倒置的方井,好像一个通风口,或者是烟囱。
基地工程的那些人开了一个口通往地下,而这应该才是张家人最先留下的通道。这地方没法打盗洞,便硬造出了一个别样的。事不宜迟,只能顺着铁链爬上去,看看是否通往一个安全的地方。
闷油瓶试了试链子的强度,然后把身子挂上去,抓着铁链低头看了眼小满哥。我儿子的爪子没那么灵活,必须通过一个人的运送,于是我抱起小满哥,让它趴在闷油瓶背上。一人抓着刀背着狗,这画面还有些滑稽。闷油瓶就背着个大家伙,眨眼工夫爬进了“烟囱”里。
只见那链子晃了晃,传来他叫我们上去的声音。我看看黎簇,问:“你会爬吗?速度快点。”
他收起打火机,嘀咕了句怎么又要爬,但是也明白这是个什么局面,容不得拖沓。这小子的臂力非常之差,我看他憋得满脸通红,似乎发挥出了人体极限,慢腾腾的总算爬了进去。
我爬到里面才发现,“烟囱”向上延伸后就转成了水平的方向,铁链连向深处。不过依旧狭窄,只得匍匐前进。闷油瓶把手电扔给我,让我负责照明。我处于殿后的位置,一来光束可以打到前面,二来也能确保同一直线上所有人的安危,不需要说话。
我们脸上已被那些碎石块刮擦出伤痕,我爬着爬着,就看到身下有他们之前滴下的血点。抬手抹一把自己的脸,也能摸到温热的液体。
但此时无暇顾及这些,我们时而水平匍匐,时而握着铁链垂直上爬。黎簇好像体力透支,通道里全是他的粗喘。他一个字都没说,默默跟着我们。我本来不时地看看时间,计算在这通道中待了多久,后来索性一味前行,只觉得胳膊肘蹭得特别疼。
最终我们看见外面的光亮,一鼓作气爬出来。我很久没见过太阳,瞎了,泪腺当即被刺,然后,他们便不再那么折腾人,也不问我的梦了。”
我笑了笑,“是什么事情,跟西藏有关吗?”
“对,你怎么知道?”黎簇挠着脸上的伤,“不过他们那时候说,我接下来依然有的忙。他们带我去那个石头洞里,似乎就是要做些什么”他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