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定下来了。”算是为何兆找了一个光彩点的理由,让两个人还能再各自掩耳盗铃地走下去。
何兆却并不领情,非要追问他身上怎么有股玫瑰精油的味道,是不是在外面得了什么妖艳的小gay,裴桢没有辩解,他心里清楚,这场战役永远用情更深的人稳输。
等何兆身体恢复了些,又有精力闹腾了,裴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要将那枚戒指送出去。
虽然一切从简,裴桢还是无比郑重地单膝跪在何兆床边,拿出那个冰花绒戒指盒,取出枚铂金戒举在何兆面前“何兆,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何兆刚要伸手,手机铃声却响了,来电显示是厉燃。
裴桢眼睁睁看着何兆触电般火速收回了手。
何兆迟迟不收戒指,只是用恳求的目光牢牢盯着裴桢。
裴桢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认输了,决定再退一步“电话响了,你不接吗?”
何兆挑衅一般直接无所顾忌地按了免提。电话里厉燃约何兆去南湖别墅。
何兆满脸愠色,却还是利落地换了睡衣准备赴约。
裴桢默默地收将戒指收好“没关系,回来再戴也一样。”
担心何兆眼睛不好,路上出什么事,裴桢不顾自己的脸面,姿态低到尘埃里,亲自开车把何兆送了过去。
在湖畔,裴桢无力地靠着车门任冷风拂在面上,何兆拉拢风衣疾步离开了,尽管裴桢强调会在湖畔一直等他,他也没回头多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