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封邮件,点开链接是何兆在厉燃身下,被顶得手脚瘫软,声嘶力竭地求饶的视频。
即使其他三人都将视频删除了,裴桢还是心如刀割,如鲠在喉,他们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何兆在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也撕裂自己高傲完美的面具,自尊在那一刹那支离破碎。
三个好兄弟都心照不宣地选择站在他身边,刻意疏远何兆,然而这并不是裴桢想要的。
每次对上他们藏着怜悯的眼神,裴桢都恨不得将厉燃碎尸万段,恨不得将他的小何兆里里外外从头到脚洗一遍。
裴桢找到邮件中给出的位置,一拉开门,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鼻而来,沙发、地毯上全是干涸的白渍,何兆光裸着仰躺在沙发上,白皙得肌肤上斑斑驳驳全是暧昧的红痕。
裴桢猛地回身把正要跟进来的霍玄覃岁推出去,冲过去用大衣将何兆严严实实地裹着,喉咙中抑制不住地漏出几丝哽咽。
裴桢把昏睡着的何兆送往医院,一路上额头抵着额头,何兆浅浅地气息拂在裴桢脸上,裴桢咬紧牙关死死忍耐着,却还是泪流满面。
看着床上人静静地躺着,一夜没睡的裴桢双眼通红,他想了成千上万种方法来惩罚何兆的任性轻浮,但真当何兆醒后,他只是咬碎了牙齿和血吞,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将病床摇高,弯身在何兆背后塞了个软枕,又耐着性子哄着何兆别乱动给他伤口细致地上药。
甚至为了顾及何兆尊严,主动为他找台阶下,对他低声道“何兆,”池西”和“时风集团”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