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等等,情况好像不大对劲。
方才好像说了什么求亲?
吴子谅“嚯”地抬起头,看见宁王好整以暇的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桌面:
“不急,镇南王还有什么想说的,我都慢慢听着。”
宁王一脸的温和,吴子谅心中“咯噔”一声:
坏了,看样子小祖宗今儿是要兴师问罪。
吴子谅赶忙放下书卷,挨到宁王身边:
“难得来一次,我再不分心了,陪着小殿下赏景可好?”
宁王拍开那人悄悄揽在腰上的手,温然道:
“镇南王日理万机,需得红袖添香,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吴子谅握住宁王的手,又被甩了开,吴子谅锲而不舍,终于把人拉进了怀里:
“小殿下果真是爱喝醋的,红袖添香,也亏你想得出。”
宁王就势攀到吴子谅的颈边,张口就咬,吴子谅早就习惯了,顺了顺宁王的头发:
“小殿下,可解气了?”
宁王压根舍不得真咬,不过是做做样子,磨了半天牙,也不过留了个浅浅的印子:
“吴子谅,你好大的胆子,圣上的话你也敢敷衍了事,心不在焉。”
吴子谅一脸诚惶诚恐,却是满嘴跑火车:
“圣上教训的是,微臣知罪,是微臣疏忽了,不仅是今日的罪过,还有昨夜圣上龙体欠安,微臣责无旁贷,都怪微臣一时……”
宁王被气笑了,伸手捂住那人调笑的嘴:
“你原来还知道啊。”
吴子谅把宁王的手拉过,握在手心:
“小殿下的话,我从来都是当圣旨听的。”
宁王靠在吴子谅怀里,慵懒道:
“将你方才看的,读与我听。”
吴子谅也不去拿书卷,揽着怀中人便开了口: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宁王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伸手推了一把:
“这是你方才看的么?”
吴子谅抓住宁王的手,又换了一首,却并没什么区别: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宁王亲了亲吴子谅的唇畔:
“得了便宜还卖乖,人都在你怀里了,镇南王少来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
吴子谅眼底藏着笑意,随手折了一枝花,道:
“都说牡丹真国色,却比不上小殿下一莲清涟。”
宁王耳畔飞红,只想把眼前的人扔回皇城。
这人就不能正经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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