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出生那日,除了天降祥瑞,大旱三年降甘霖,还有一桩罕有,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殿下心口处,有一盏莲花印记。
吴子谅的手不知何时,轻轻巧巧探了上来,呵气如兰:
“小殿下人比花娇,在下虽然一向求之不得,却也愿做惜花之人。”
宁王俯身上去,解开了那人的衣结,眼角带了丝笑意:
“不如邀镇南王一同品鉴,意下如何?”
吴子谅笑了,把人带进花香氤氲深处:
“求之不得。”
说起来,这一路南巡,吴子谅还遇见了故人。
吴子谅带着宁王四处逛,听到一声呼喊:
“恩人留步。”
吴子谅回过头,瞧见一个红了眼眶的姑娘,和一位老泪纵横的老人家。
正是当年吴子谅救下的赵老汉和春花。
当初父女二人投奔亲戚去,一路辗转,也算安定下来。恰巧乞巧节偶遇良人,正是当朝新晋的状元郎,现如今官拜二品,任御史大夫。
春花初为新妇,却俨然还是当初少女的性情,对吴子谅感:
“不用金屋华室,也不必雕栏玉砌,只要……就足矣。”
外边是热热闹闹的人群,混着一众叫卖声,吴子谅没听清后边的话音:
“小九,你方才说什么?”
宁王把人拉到墙角,吻上了一脸茫然的吴子谅,眼角带了笑意:
“没听到便算了,专心点,看着我就好了。”
金屋华室,雕栏玉砌。
只要与你此生牵绊,
千金不换。
闲来赏风揽月,
足矣慰平生。
这一日宁王与吴子谅小酌几杯,吴子谅多劝了几杯酒,宁王有些醉,便早早睡下了。
朦胧醒来,天色已暗,屋内没掌灯,什么都看不大清,隐约瞧见吴子谅正给自己换衣服,一件件的扣结,这衣服似乎颇为繁琐,宁王仍有些晕,没细看,问吴子谅现在什么时辰了。
吴子谅笑了笑,宁王忽然眼前一黑,感觉是方绸帕,罩住了视线,宁王颇为无奈,觉得这人真是孩子心性。
这些捉迷藏的把戏,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