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晚八点的黄金时间,问候一下身体。
“好着呢,不用担心你妈,有时间把自己的事儿定下来就比什么都强!”
谈知笑笑,“曾叔咋样?”
“挺好的,上周陪我跳舞,给我买了件新衣服,忒花哨,大红大绿的,我不喜欢他非得说好看,还说让你和谈识评评理!”
“注意身体,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比你曾叔还磨叽。”
老妈接通说了几句就挂了,原因是正在跳广场舞,还说下次要把震动关掉,免得打扰她跳舞,谈知哭笑不得。
他老家在外省,妈妈是当地居委会的管理,他除了继父外还有个弟弟,谈识和他同母异父,是个很听话的小孩儿,和他感情不错,只不过上的是一所寄宿制的重点高中,不允许带手机,每周只有周末半天课。
但他还是给谈识买了手机,这小子有时间也会联系他。
正赶上周六,谈知准备下午出发,去别人家里要避开上班高峰和饭店,他准备到了地方再买水果。
找好了公交路线上车。
本以为人少一些,但还是很挤。
四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彻底回暖,很多人都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谈知怕冷不怕热,他还穿着两件套。
不喜欢和人接触过近,又没有空位,他皱起眉。
听人说五一黄金周快到了,过来很多旅游的外地人,搞得交通资源十分紧张。
他正听着,突然感觉后腰被碰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眼,周围都是一些青年男性,都在看手机。
是谁不小心吧,虽然现在车子很平稳。
然而这个念头刚落,他就感觉腰部被掐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看到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正不怀好意的笑,露出一口和头发颜色相近的牙齿。
谈知皱起眉,瞪了黄毛一眼作为警告,但后者并不领情,看到他正脸后露出了一个惊艳的猥琐神情,笑嘻嘻打了个口哨,还要对他动手动脚。
谈知手握成拳,刚想出手,却在此时异变突生。
窦慵?
他怎么在这?
他是不是已经看到了。
再说窦慵,他的确是看到了这一幕,他这些天一直没停止跟踪谈知,只是不想谈知还他外套,故意好几天没去上课。
今天看他坐公交不知要去哪就跟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色狼咸猪手了,正愁没法搭讪呢,就有傻逼给自己送人头来了。
他挤过来扣住黄毛胳膊,语气阴恻恻的,“哥们儿,这人我看上了,你换个目标。”
那黄毛刚想骂人,回头接触到窦慵凶戾的眼神,顿时老实不少,心里暗道一声倒霉,那个细皮嫩肉长得又好看的男人是个优质货色,他就要白白放过实在是不甘心。
“要不,咱们一起?”
他商量着,心里奢求这个看着很不好惹的年轻人是个大变态,喜欢和人一起玩这个。
“一起你妈了个逼!”窦慵音量提高,“我的人谁也不许碰,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妈的,晦气,碰见疯狗了!黄毛见商量不成,低低的骂骂咧咧两句,干脆往后挤了一点,他要看着这个凶狠的年轻人是怎么猥亵人的。
谈知看窦慵贴了过来,说道:“这些社会人能不结仇,最好不要这么极端。”
他本想感谢窦慵解围,谁知这人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没个回应,也不看自己,反而伸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偏偏这几站人又增多,他已经没处躲藏,被男孩直接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