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谈知一顿,不知该怎么说,觉得车里有些热。
“怎么不打车?”窦慵问他。
“有点远,打车不划算。”谈知躲了躲,没用。
少年身上的橘子香水味儿又钻进鼻子里,给满车难闻的空气过滤掉大半。
“干什么去?”少年说话紧贴着他耳朵,强烈的压迫感让他莫名烦躁。
“邹小军同学病了,我去看看。”他偏了偏头。
窦慵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邹小军是谁,不过应该不是gay,就算是也没自己帅,顿时放心。
“下次打车吧,公车|色|狼多,我不放心。”
谈知往前动了动,碰到了前面的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心理叹气,不敢再动。
窦慵轻笑了一声。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保护老师啊。”窦慵语气暧昧道。
他把人搂的严严实实,还回头冲那黄毛得意挑衅一笑,气的后者小声哔哔半天。
“不用你保护,你离我远点。”
“老师,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别人碰到你。”
“不会有人了。”谈知说。
“扯淡呢。”窦慵嗤了一声,“你当自己是真空的呢,这车里满满登登,一不留神你就被人摸了,我皮糙肉厚不怕,你这白衣服不耐脏。”
“那你把手拿开。”这手一直搁在自己小腹上怎么看都太不像话了!
“不拿。”窦慵说:“这还嫌包不严实呢。”
“你别乱来行吗?”谈知气急败坏。
“谈老师,别曲解我好意,不然我生气了直接把手伸你裤子,你的小翘屁股,胸,还有前边儿那坨都逃不过信不信?”
“你!你真是……”他没受过这种调戏,偏偏还不能对自己学生动粗,一时间气急词穷,耳稍都憋的通红。
“我真不碰你,别太敏感了。”
窦慵真的就把手老老实实放在那,没一丝多余的动作,谈知回头看他的时候,发现这孩子眼神清澈干净的甚至都有些冷漠了。
他一惊,猛地意识到的确是自己过于敏感了,这种单纯的高个子给朋友护着一下无可厚非。
可是哪怕良师益友也毕竟是比他大了九岁的老师!而且他那天还把自己压在铁门上!
或许只是挑衅呢,这个学生心眼不坏,不过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认定自己也是同志了吗?
车子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一直这么被半强迫的靠在人怀里,头都有些发晕。
车子里人太多,他又被呈保护姿势隐蔽的护着,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让他心头产生了一丝一闪即逝的异样,太过于短暂,自己都没抓住。
少年身体很热,后背挨着胸膛,就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他低头看前面人的衣服,数上面的花纹,就这么一直熬到了下车。
终于到站,谈知赶紧把人推开,忙不迭走了下去,要知道他以前从来不抢着上下车,这次是真的慌到失态。
回头看窦慵也跟了下来,谈知刚舒展的眉又蹙了起来。
“我跟你去吧。”窦慵说。
“不行。”
“为啥啊?”
“保密。”
“那什么军,传染病?”
谈知看了他一眼。
“我对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一点兴趣没有,我是怕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