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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想办法驳倒我。大笑,他知道他有这份能耐,於是明著挑拨。

    没兴趣。慵懒地别过头,不再看向那张意图明显的脸。

    旱魃又岂会如他所愿,搁下报表,他走向床畔。

    察觉到旱魃接近的天子机警地回过头,视线恰巧落在旱魃抽去腰间浴巾的赤裸上,他愣地红了脸,低斥自己一声,随即用羽被裹妥自己就要爬向另一边床侧┅┅旱魃却已先发制人地将人捞回来,以自己的庞魁压制住天子。我倒觉得你其实很想辩倒我。

    你多心了,那不过是对牛弹琴,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热,一股难以言喻的热由双方接触的部位蔓烧开来。

    怎地他的体温总是高得吓人?无从消弭的体热熏红了天子的白皙侧颊,烧得他的脑袋冷静不得,他猝不及防地抬腿踢向旱魃,试图藉此挣脱。

    天子的膝盖牢实地捣撞上旱魃的腹部,後者闷哼,单手抓住他蠢动的脚踝。那就放弃无谓的抗拒。低笑,粗嘎的笑声透著愉悦,俯身含住对方的性器,唇舌的逗弄苏活天子的欲望。

    旱魃的一举一动充斥无与伦比的侵略气势,天子忖了忖,本欲再起的顽抗终也降服於前半夜多次放纵的疲累下,而旱魃的精力却似无穷。恨恨地想著两人体力上的差距,天子疲惫地放任自己被对方攻城掠池、啃蚀殆尽,波波欢潮电击般地一下接著一下刺欲充眼。他伸指抚弄天子殷红的唇办,腰间挺贯同时亦弯身吸吮著那诱人的两片丰柔。

    红艳艳的唇瓣开阖,天子灵巧的红舌不时窜露齿间,舔舐著旱魃逡巡唇畔的指腹,旱魃微眯著鹰眼淡看神智飘忽的天子,背後纠结的肌理因奋力抽插的动作而结汗累累。

    他不打算放过他。五年了,他们玩著不交心的肉体游戏已有五年,他依旧不打算放开他,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在他厌倦他之前,他不会放手。

    旱魃不甚明白自己蔓生的执拗为何情愫,只有不停地要著天子┅┅彷佛永远都不够似地,要他。

    爱欲燃烧彻夜。日出拂晓时际,身旁细微的动作扰醒了旱魃,他看著不知何时已穿戴整齐的清丽背影,沉默。

    结束了┅┅除了工作之外,我不会再和你见面。那道伫立的人影轻轻说著。

    ※

    天子、天子┅┅

    一步无奈的呼唤喊到第九声时,天子终於从神游状态归位。咳┅我们┅说到哪?

    你最近是怎麽了?老心不在焉。担心地以额触额,复以手心触量天子的脸颊,一步问道∶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发烧轻忽不得,一步望著天子的眼神有著薄责。

    没有,你别瞎操心,我去一下洗手间┅┅假托了个藉口,天子匆匆起身欲往洗手间,眼尖地瞄到一步锁骨前端若隐若现的印记後,顺道替他拉高衣领,低道∶叫小灭节制点,年纪有了。

    啊┅┅低首察看胸前一块块红肿吻痕,一步涨红了脸,赶紧将纽扣悉数扣牢。

    一句话成功转移好友的注意力,天子暗吁口气,遁逃到洗手间。

    在工作时间出神向来是一步的专利,因为他成天老将一颗心挂在袭灭身上,一会儿操心这一会儿操心那,十足像个老妈子。知道他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