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李天麟练完功回到寒玄洞,去找蓝衣仙子,却哪里都寻她不到,他四处呼唤了一番,见山壁上留下两行字:“天麟,你已修成防身仙法,日后莫再寻我下落,也勿将我教你法术之事泄露与人,望你好自为之。”李天麟挥剑削掉山壁上的字迹,说:“这位仙子真是奇怪,我还没拜她为师呢,她怎么就走了?”他飞行在山峰之上,心说:“魏剑清那恶贼夺走爷的宝袍不够,还害爷险些丧命,爷必须夺回那两件宝物,以雪前耻。”他纵身而起,架云南行。
到了青城山,他隐身落地,见青城弟子来回奔走,将藏宝阁守卫的异常森严。他遁地进入藏宝阁,取了水火袍、驱毒簪,出了藏宝阁,飞身下山。他有心返回去再捉弄一番魏剑清和陆月霜,然而想想自己已然取回二宝,又急着去二龙山与谢应龙一行人会合,只好暂且将此深仇大恨置在一旁,日后再说。他穿上水火袍,戴好驱毒簪,飞步东进。
他一路游山逛水,玩了数日,来至鹤壁城。此时正值阳春三月,风景大好,李天麟在城内闲逛半日,颇觉无趣,飞身来到东城外一条大河之畔,见此处景色怡人,令人赏心悦目,他跃上一棵大树,倚着粗叉,赏景良久,不知不觉便酣睡入梦。李爷沉睡至一更天,忽闻一女子啼哭,他倏地梦中惊醒,只见岸边停下一艘大船,船上悬挂十数盏彩灯,彩光倒映在河水里,异常好看,船舱外雄立十数名保镖兵。他仔细倾听,又听道船舱里一女子断断续续哭道:“哥哥啊。自你离开张家庄,全县连遭三载年馑,你书无书来信无信。妹妹到现在都不知你身在何方;嫂嫂呀,你执意拒绝借粮。就顶你害我走上了这条绝路;相公呀,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卖给别人;宝童、爱琴,妈的心肝,妈不知何时才能同你们再得团圆。呜呜……呜……”听那女子吟吟啼啼哭了一宿,他心里甚是难过,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悲惨遭遇。
天亮后,李天麟为了一探缘由,跳下大树。对船主喝道:“呔,船上的朋友,咱们做个生意如何?”
船舱中走出一位白脸汉子,头戴方巾,身穿锦袍,腰围玉带,脚踩皮靴,手摇折扇,看上去有八尺多高,约莫三十来岁。他瞥了眼岸边喊话之人,说:“这位公子既要和在下做生意,何不上船说话?”
李天麟纵身一跃。“咯咚”跳上甲板,抱拳说:“不知朋友尊姓大名,仙乡何地,目今所ca什么职业?”
那人说:“这位小哥如此直爽,在下不妨直说。我姓吴,名叫官保,乃江都人氏,自幼无业可ca,爱好贩卖妇女。前不久我在相州花了八十五串铜钱买来八十四个好女人。只要回到江都城,每个女人都能卖二百两纹银。未知小兄弟高名贵姓。所ca何业?”
李天麟说:“在下洛阳李天麟,目下四海为家。江湖飘荡,没有固定职业。”
“小兄弟想与吴某做什么生意?”吴官保疑心大起。
“嘿嘿,这不,在下尚无妻室,想与阁下购买一美貌女子回家,未知可否?”李天麟颇有些调侃之意。
“呵呵,好说好说,吴某可以廉价卖你一名女子,小兄弟大可随意挑选。”
“既然吴兄如此豪爽,小弟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