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要继续刚刚的事情。意识混沌的严子詹轻轻晃了晃脑袋,嘴里嘟囔着:“你、不要再来了……我累……”
容泽拍拍他的脸,沉着声音冷道:“手表呢。”
一切的不悦和恼火似乎在看到严子詹空荡荡的手腕,发现他竟然将他送的手表摘下来后到达了顶点。
容泽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抓住什么。
见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容泽拿起烟灰缸里已经被掐灭了的烟头,用烟头毫不犹豫地碰了下严子詹的手背。
虽然烟头是已经被灭了火的,但是其烫度还是非常高。
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严子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就醒了。
严子詹抬起传来刺痛感的手,只见手背上有一个直径快1的小红圆点。就在严子詹以为这个酒店是不是又什么比较毒辣会咬人的昆虫的时候,他抬眼就看见了正冷着脸看向自己的容泽,而其手上正拿着一支烟头。
容泽见他终于醒了过来,语气毫无波澜,淡声道:“终于醒了?”
此时此刻的严子詹脑袋就跟一桶浆糊似的,愣愣地看着容泽,开口道,声音因今晚j□j时使用过度导致现在有些沙哑:“容队……你怎么还没睡?”
“容队……你等一会儿再睡吧,我觉得这床上好像有会咬人的虫子。”
“虫子?”容泽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烟头。“你是说这个吗?”
“?”
严子詹顺着容泽的手看向那只烟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容泽的意思——原来刚刚不是有什么虫子咬他,而是因为容泽拿烟头烫了他一下?容泽又发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拿烟头烫他?
“容队你、你……是你拿烟头烫我?”严子詹惊道。由于太疲倦,他眼底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在床头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迷离和茫然,现在又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看起来有些委屈。
严子詹确实觉得很委屈——这世界上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和刚交往不久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他的?!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刚交往的恋人了吧?
严子詹越想就越觉得生气,越想就越觉得震惊,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并且也越觉得莫名的害怕。
虽然容泽是直接粗暴了点,凶残了点,阴阳怪气了点,但是他竟然会在和刚交往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人吗?看容泽那样子似乎也并非无心之举。难道……容泽是真的有暴力倾向?比较家暴什么的……只针对身边人的那种?难道容泽不仅会因为吃醋发神经到砸手机,还半夜无缘无故变身暴虐狂?现在只是烫人……以后会是什么?
他也从未听说过容泽又喜欢虐待恋人这种事情,虽然只是拿烟头烫人,不管哪个烟头是不是被掐灭了的。就从拿烟头烫人这一点就能看出一个人是怎样的了吧?一般人会拿烟头烫人吗?
如果容泽真的是对人有暴虐倾向的话,严子詹觉得自己还是真的远离他比较好,从此江湖不见。可是……他们才刚交往,连一天都没有;而且也已经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严子詹觉得无比郁闷——第一个追求他的,而对方在公众眼里也是个非常优秀的,且他也有一点点动心并想要试着和对方好好交往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会在两人初次确认关系并做如此亲密的事情之后拿烟头烫对方的人吗?
严子詹不敢想象。
……
容泽看他这副震了个惊的样子,仍道:“手表呢。”
手表??
严子詹被他拉回了思绪,脑里反应着这个词,恍恍惚惚地摸着自己的手腕,这才想起手表似乎在前些天他避容泽如虎狼的时候被他摘了下来。
容泽……难道就是因为他摘下了手表,就恼火到要用烟头烫他?
严子詹揉着被烫成个小红点的地方,虽然他被惊醒了,但还是撑不住身体上的疲惫,他不可置信道:“你……你就因为手表烫我??”
虽然烟头是被掐灭了的,但这种举动严子詹无法接受。
……
容泽抚弄着他空荡荡的手腕,笑得古怪:“我说过你敢擅自取下来,后果自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qaq!!!窝的天!
容队真的好难伺候哦,不和他做恼火,和他做也恼火。总之,归根到底他还想着小师弟是他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