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说:“我也不能肯定,因为这是有关养骨楼的问题,之前我也和你们说过了,养骨术这种心术不正的邪术,并没有流传下来,只是当时的某个宗教中存在,具体的情况我也并不知道太多,目前也只能凭借猜测来判断。这红线,暂且先这样说吧,是整个养骨楼的关键。”说着老赵指了指地上被斩断的手腕粗的红线,说:“你们看那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
我们顺着老赵的手望去,只见半截红线依然在地上扭动,只是扭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有趋于停止的趋势,而在伤口的一端,流出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应该是血。
我将答案对老赵一说,老赵听了,道:“也对也不对。”
我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也是也不是这算怎么个说法,我急于得到老赵的答案。
“刚刚我在砍断那红线,确切的说,是血绳时,那一瞬间我看到里面流出来的除了液体,还有虫子。一种红色的蠕虫,就生活在这血绳当中,就这种生存方式来看,是寄生。”老赵解释说。“据我猜测,这血绳之所以活动的如此敏捷,也是因为这些寄生虫的存在,换句话说,血绳本身可能并没有生命,而这些寄生虫共同建造了血绳,并且自身也作为组成这血绳的一部分。然后……”
“然后怎么样?”我们瞪大了眼睛问。
“然后寄生在眼前的这个骨山上,还记得刚刚你在骷髅上看到的那个细细的红线吗?那就是最末梢的寄生须,靠着这些寄生须,靠着无数的寄生须,逐渐拧成巨大的血绳,这是一个树状系统,血绳就是最后的树干,白骨就是这些血绳的土壤。刚刚它要抓我进去,估计也是因为受我身上活人气息的吸引,所以急于把我抓进去吸干我身上的血液,最后我就成了那个。”说着老赵指了指眼前的骨山,意思是说自己也成为这些白骨里面的一员。
照老赵这个分析,莫非这堆白骨当初是由活人作成的?然后一个一个的被吸成白骨,太他妈恶心了。又或者是当初没有这么多的白骨,随着血绳捕捉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尸体才成规律的排列起来,而并非人为排列?
“可是这样寄生下去,白骨就算再多也总有吸干的时候吧。”我对老赵的这个分析持部分怀疑态度。
“那不一定,既然是寄生,肯定要求宿体的存活,一旦宿体死亡,寄生体除非寻找新的宿体,否则也会跟着死亡。什么是邪术?邪术必然有其不可理解的一方面和手段。正是通过邪术,才能保持这些骨骸的持久活力,骨髓造血源源不断的为血绳提供血液。至于什么邪术,我想不剖开骸骨看看,恐怕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而且这还是建立在有尖端设备的情况并且准备上几个神汉。的参考意见。”老赵对我的疑问再次做出了解答,思维之缜密着实令人佩服,我常常自诩为逻辑高手,在老赵面前却难免自惭形秽。
不过老赵说了这么多,说到底我还是有一事不明,这墓主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建造了这么一个养骨楼,仅仅是为了向可能后世出现的盗墓者展示其邪术的威力?懂眼的夸厉害,不懂眼的只能目瞪口呆不知所以。或者是用来防盗?就这规模,这防盗工具是不是太明显了点,有很大的几率会被人绕过,到时候成了古墓中的马其诺防线岂不白费力。难道是为了美观?这肯定是最扯淡的想法了,这东西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看,连我一个有强迫症的人看着这么整齐排列堆码的白骨,都感觉其毫无美感可言。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秘密我们没有解开,只要解开了这个未知的迷,也就自然而然的了解到这养骨楼的存在必然性。在我的心里,我是宁愿相信这个东西存在尸油必然性的,否则这武思将军也不可能废一番力气,杀这么多人,作成这养骨楼。
我也想过是不是要绕过去,但是想想在你旁边还存在这这么一个恐怖的东西,绕过去又怎么能安心呢,所以我们四个一商量,要么就不走,要走就一定要弄清楚这养骨楼的目的所在,否则再往前走也是凶多吉少。而我的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了解了这其中的秘密后,尽可能的把它毁掉,以免这东西落入居心不良之人的手里,遗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