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相格时,却一下收回,变爪为掌,双手抱圆连缠带绕,一边还往前逼了半步。
揽雀尾!与太极剑法齐名的武当神功太极拳,在武当山那会,柳蒙不过学得张三丰的四成真传,平时根本就不肯拿出来献丑。这时为了抢酒喝,什么也不顾啦。
先黏后吸,随后又是一个引字诀,趁丹青生身躯被带动,赶紧右手三指攥起,手腕下勾,施出三十九桥齐点头的点穴手法,在对方左臂的曲池穴一啄,令其左臂酸麻,再也抱不住酒桶。
脚尖一勾,轻将掉落的酒桶挑起,柳蒙笑嘻嘻地道:“多谢前辈赐酒,这一桶够我喝上两曰啦。”
丹青生甩了下发麻的左臂,睁大眼睛,疑惑地问道:“你是武当派的?这手太极拳耍的相当高明啊。”武当太极拳法响彻天下,丹青生怎能不识。
柳蒙摇头否认,道:“在下衡山派柳蒙,这太极拳法乃机缘巧合下学了个皮毛,到叫前辈见笑啦。”丹青生更是疑惑:“衡山派?你是五岳剑派的弟子,来我梅庄有何贵干?丁、施二位管家呢?”边转头四处张望丁坚和施令威。
捧起酒桶,柳蒙先仰脖灌了几大口百草美酒,只觉满口满心的芳香气息,禁不住大声赞道:“好酒!”然后才道:“在下奉掌门莫师兄之命,有要事向四位前辈禀报,其余三位前辈可否请出一见?”
“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丹青生奇怪地重复一遍,很是不解衡山派掌门找自己兄弟等人有什么要事。便在此时,梅树后传来声冷笑:“我等江南四友向与五岳剑派没有瓜葛,管你有何要事,不想听也没必要听。”
柳蒙转脸看去,见后面走出位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眉眼甚为儒雅,只是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气,乍见之下跟僵尸一般。
梅庄的二庄主黑白子!江南四友中的老二,为人阴险狡诈,背着自己兄弟偷做歹事,最是令人不齿。
微一抱拳,柳蒙沉声道:“见过二庄主,在下前来,无非是请四位庄主前辈高抬贵手,打开地牢,放一个人出来。”江南四友已到两位,自己来的目地完全可以直言。
丹青生和黑白子两人面色大变,一个红润的面庞变得青白,一个惨白的脸孔变成涨红。丹青生怒道:“你怎知地牢里关着人?”黑白子却哈哈一笑,阴声道:“看来,你是存心来梅庄找麻烦的,根本就没把咱们四兄弟放在眼里。”
“非也!”柳蒙摇头否认,坦诚道:“四位庄主前辈才华绝世,在下好生佩服。只是贵教东方教主倒行逆施,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竟将情比恩师的前教主任老先生囚困十余年。不仁不义,实为天下英雄不齿,故请四位前辈大义为怀,放任老先生出来。”
怒极而笑,丹青生这时再无酒意,喝道:“你即知关的是谁,当知他倘若得离此处,武林中天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曰。”
黑白子阴恻恻地道:“我看莫大先生是拉琴拉晕了头罢,别的不说,此人一出去,光你们五岳剑派就得死上一半人!”
对于正道各派来说,任我行确实是比东方不败更为凶恶,在他做魔教教主的那些年,和正道各大派战事不断,光是五岳剑派就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因此而死。
但是,自己现在最需要争取的便是时间,而能替自己挣得时间的,只有任我行一人而已!
“正魔对立,自是本份,即便任老先生不出,我五岳剑派也绝不同魔教妥协,又何惧牺牲?”柳蒙严词反驳,接着话锋一转,道:“如此说来,两位庄主是不肯答应了?”
丹青生一挽长袖,道:“你只须将我兄弟四人一一打杀,自然可以放人!”言下之意是想要放出任我行,除非从四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
至此,柳蒙再无话说。右手一勾,已将倚天长剑反手拔出,随既挽了个剑花,朗声道:“得罪了。”身形猛闪,带着道残影直扑向丹青生,长剑嗤嗤连声,一瞬间刺出有五剑之多。
丹青生手中既无兵器,又不大擅长拳脚,只避开前三剑,第四剑便把衣袖削去一截,而第五剑已经刺中檀中穴,内力催处,整个身子立时僵住。
此时,一阵阴冷的劲风从脑后袭来,黑白子运起玄天指,出手便要制柳蒙与死地。
柳蒙当然不会容忍,身子快速一晃,脚踩神行百变步法,避过对方偷袭后,倚天长剑猛地反手撩出,正是回风落雁剑法中威力最强的“一剑落九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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