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主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
惩戒!”
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膊抽
泣着央求:”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呜
呜…”
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主人……可怜
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
…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
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
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
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
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主人给你个机会。”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不知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
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
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
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主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
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
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
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
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主人已经替
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
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他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
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