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
看手机屏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没
有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
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
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
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
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
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
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
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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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
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
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
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