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屁股
已经无处躲藏,完全展露着,只剩了透明丝袜还紧紧地包覆在女孩儿股间,里面
没有内裤,从后面能直接看见两片鲜嫩湿滑的肉唇粘乎乎地挤在一层薄薄的白丝
里。
教授象对待自己完成的杰作一样欣赏着被捆绑的少女,她的身体如此美妙,
连她的挣扎都这么楚楚动人。教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怪诞的微笑。
一阵「哒哒」的细微响声引起了老人的注意,当他找到声源后又好象发现了什么
似的瞪大了眼睛。是谢奚葶被单挂着的那条右腿,正竭力绷直了想踩到地面上,
但又因为够不太着,所以只得用还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勉强踮着,而鞋的后跟就无
法控制的在地板上发出那种小鸡啄米似的嘚嘚声来。
教授慢慢靠上前去,盯着那条直踮着的腿儿,忽然双手一抄,一条骨肉纤匀
的玉腿就横陈在手中了。裹着透明丝袜,艳丽而修长地平伸着,起伏的曲线泛起
一层迷人的象牙色光泽。教授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绸的腿面上,隔着一层薄袜,
宽厚的手掌紧贴着修长腿线自上而下地摩挲着,软绵绵的皮肉在手指下翻滚,发
出「沙沙」的轻响。谢奚葶的呼吸不均匀起来,突然她感觉脚上一凉,是那高跟
鞋被脱去了,一只薄薄的秀足已无处藏匿,几个脚趾头紧张地并在一起,微微弯
曲着,被余教授一把握住。她急促地吸了口气,猛觉得脚心一阵发烫的触感直涌
上来,使女孩忍不住轻哼起来。她努力回过头去,惊讶地看见教授微秃的头顶在
自己脚下颠簸着。他正象狗一样伸出舌头,起劲地舔着她的脚底。那只可怜的小
脚丫被老男人紧紧抓在手中,在舌头的刺激下不时神经质地抽动着,蒙在丝袜里
的脚趾不停弯折,张开……小小的脚掌被弄得沾满了口水,薄袜湿溚溚地粘在粉
红色的足底上。老人甚至努力试着把她的整只小脚塞进嘴里。谢奚葶渐渐抵抗不
住了,从喉咙里喘息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身体趴伏在光滑的桌面上,腰肢来
回扭动。
教授的大手一把按住水蛇样游移的腰腹,锐器毫不费力地穿过裤袜的中间,
教授的手指是细瘦而焦黄的,正捻起了小美人儿股间的一层薄丝,锋利的小刀片
从中割过,在发出轻微撕裂声响的同时,丝袜立刻弹力十足地向两边绽开,粉红
湿润的肉唇整个地暴露出来。
柔润光滑的屁股上已布满了高高低低的肿痕,而夹在尻间的私处一览无遗地
凸露着,两片蚌肉儿明显充盈鼓胀起来,微微向两边张开,翻出一条红晶晶的肉
缝儿。教授的手指就沿着那肉缝儿一捋,指尖上便沾了粘稠的汁。两片娇唇只无
奈地一收,又自动慢慢张开,顾不得一汪汁液直淌出来,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挂在两腿之间。
细瘦而焦黄的手指已毫不费力地没入了肉中。谢奚葶低吟了一声,结实而粗
糙的手指正在她柔腻处厮磨,完全钻入了女孩的最深处。老男人摸到了里面那些
纵横交错的肉褶,并故意的去揉搓挤压,一下就使谢奚葶哼出了声来。她的身子
开始不作主地颤抖,白皙的颈项也飞起了一片粉红色。美人儿闭着眼睛,屁股高
耸,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湿滑的肉洞中发疯似的出入,还不堪地弄出了「咕唧、
咕唧」的声响。而整个下面简直要融化了似的,灼热的刺激从每个敏感的神经直
达全身。
体内的热潮已经冲破了一切,从膣腔的深处向心底漫延,又从小腹深处滚涌
到了胸口,一阵一阵直涨上来,瞬间便淹没了一切意识。她听见了自己细嫩的声
音所发出的无耻痴吟,而被捆缚的身子只能在桌面上不停地拧动。教授的额角上
也有了汗,却毫无停顿的意思,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将食指中指一齐猛戳在谢奚
葶滑热的肉唇里,在那里面狠狠插送起来。没用多久,那具不停扭动的娇躯就突
然绷得直挺挺的,只听她急急喊着「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
了……」。教授却暗暗加快了动作,那儿已经憋不住了,竟「噗」地从颤抖的屁
股间喷出来一道亮晶晶的热液。小美人儿长长的「咿呀」了一声后,也再没了声
音,但浑身上下仍止不住地一阵阵乱抖,喘着粗气的嘴巴大张着,眼睛翻白,随
着又是一股热潮地冲击,那纤腰竟痉挛般反弓了起来,连脚尖儿都绷离了地面,
而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还在弹跳着,从中间又接连滮出一汩汩汁水来,顺着修长的
玉腿流了一地。
教授却转身走到窗前,慢慢拉开了窗帘,于是,一切都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而此刻的谢奚葶,早已无法反抗。绑在细细脚踝上的麻绳啃噬着娇嫩的皮肉,
既刺痒又灼痛。女孩儿紧闭着双眼,教授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抚摸。她已经感
觉到自己那只脚被牵扯着,不断地向上抬升。
谢奚葶曼妙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她的一条腿被对折着捆
扎住,足跟紧紧压着屁股,而另一条腿却在脚踝上拴系绳索,被绷紧了笔直地向
上伸出去。这个姿势弄得她两腿大张开来,尽管那条被捆在一起的象是残疾的腿
脚还在竭力想去遮护住什么,但随着教授逐渐用力拉紧的绳索,谢奚葶的屁股慢
慢离开了桌面,光溜溜的股间无遮无拦地暴露了出来,娇滴滴地向外凸挺着。
然而谢奚葶还未来得及喘息,就感到脚踝上猛地一紧,身体便一下失去了平
衡,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在眼前晃荡着。她无法呼吸,无法挣扎,血液一齐涌
向头部,使她的面孔涨得通红,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条被拉得紧紧的纤腿上。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她只能无助地看见桌面在眼前来回晃悠,而身
体倒悬在桌面上,一整条修长裸露的玉腿,在敞开的明亮窗口前完全呈现,像市
场上展示的售品一样悬挂着。她能敏锐地感受到射在皮肤上的阳光的温度,可大
腿根部却发生了难以自制的抽搐,随之又一次慢慢湿润了。
早春的风从窗口吹来,拂过她光洁如玉的肌肤。她似乎能觉察到不止有一双
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不知道在这窗口外面,还会有谁,能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但愿不是他。可自己却只能在这根绳子上扭曲着,抽搐着,挣扎着……这一整条
长长的玉腿,宛如粉雕玉琢般的光润白皙,倒吊在窗口悠悠转动,但艳白的皮肉
上,却残留着几道蜿蜒未干的水迹,在午后的阳光中泛着晶亮的光。
确实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正隔着窗口的另一端,也定定地看着这条摆动挣扎
的雪白美腿。
刹那间,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砰然破碎,就像汹涌而来的巨浪骤然拍在
了坚硬的石壁上,被撞得粉碎。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热切,所有的希望和所有的
……都被眼前这一条倒吊在绳子上的光溜溜的美腿所粉碎了。可就算在巨大悲哀
的袭击下,这个青年的心里还是产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自己都没发现,那
里已经变得异常坚硬,胀得难受。
因为这是他即使做梦,也无法梦见的景象。那条白生生的长腿就吊在空中,
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挣扎,那么美艳,又那么凄惶。至于这条腿究竟是谁的,也只
能有一个答案了。
(6)。
杨路立在那儿,眯起狭长的眼睛,一只粉白色的蝴蝶在他眼前翩翩飞舞,近
地只消一挥手便可将它击落。
可恐怕是这机会太好了,好的让人满以为它就是囊中之物,于是不屑立刻动
手,只欣赏它的舞姿。
蝴蝶儿在花草上飞飞停停,渐渐离人远了些。杨路注视着,等它再飞回到身
边来。
「只要它一回来,跟刚才一样近,甚至远一点都没关系,就立刻抓住它」。
他想。
可它竟飞来飞去,越飞越远……它再不回来了么?而蝴蝶儿终于在杨路的目
送下飞得不见了。
杨路仍立在原处,心中忽而泛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惘然,难道真的会飞走,想
来这终归不太顺心,唯有低低叹了一声:春天可是真的到了啊。
春天里的花倒是开得十分娇艳,校园里到处弥漫着沁人的清香。又是一个学
期开始了。
杨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寝室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该死的,」他嘟囔了一句:「他们居然一个都没叫我。」但他却并没有加
快动作,而是又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爬下来。
既然已经晚了,那么第一节课就干脆不上了吧。想到这里,他便开始认认真
真地洗漱起来。
今天的天气也格外的晴朗,早晨的阳光明亮得耀眼,把宿舍照的生气勃勃。
杨路打开窗户透了透风,从下铺的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本来他是想找点方便面
吃得,却翻出那哥们儿的一盒发油,金刚钻牌的。平常最讨厌这个,今儿却来了
兴致,拿着往头上一抹,对着窗边的一面镜子,仔仔细细给自己梳了个二八分,
一丝不乱。照照挺精神的,索性把挂在墙上的那套西服也穿了起来,再打上一条
漂亮的领带。等一切收拾停当,杨路满意地夹起书下楼了。走到车库的时候,一
摸口袋才想起来,衣服换了,自行车钥匙还在宿舍里。再回头去拿恐怕来不及了,
马上就快上第二节课了。他知道是英语课,那位女老师挺严的。杨路只好赶忙往
教学区跑,等他跑到大楼下面的时候,正好打铃。没办法,杨路一咬牙,噔噔真
上到五楼,朝教室那儿一看,发现教室门外边还站着两个男同学,也是刚到,心
里就不禁一乐。
仨人站在门口,还是杨路伸手在门上很有节奏地敲了三声。
「进来。」里面传来老师的声音。
把门推开后,他们看见英语老师面带愠色的脸。
「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那什么,我那闹钟坏了。」开口的是一个头发还乱糟糟的同学。
老师瞪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又问:「那位同学呢?」。
第二个挤在门口的赶紧说:「我刚才在图书馆看书,忘记时间了」。
「那么,接下来的那位先生呢?」。
看到杨路这身打扮,同学们都乐了。
杨路在两人后边,挺大声的回答:「是这样的,我睡过头了」。
全班愈加乐不可支,只有老师点了点头,对大家说:「Thisisaguileless
gentleman」。
而杨路此刻只是用目光寻找着,然后就看到了谢奚葶正坐在第三排的座位上。
她望见他后,轻轻瞪了他一眼,也把头低下去,笑个不停。
杨路在第四排坐下,隔着教室中间的过道,可以从斜后方看着她的侧影,这
也是杨路上课时间最常做的事情。今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高领毛衣,小喇
叭式的石磨蓝牛仔裤勾现出双腿修长优美的线条,脚上是一双干干净净的黑色小
皮鞋。
女孩的感觉是如此敏锐,似乎能近乎直觉地察觉来自后方的目光。因此,杨
路也会发现女孩的头微微侧过来,那黑色的眸子便慢慢转向眼角,向着自己这边
瞥过来,停留着的,是目光在空气中无言的纠缠,对视,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
会悄悄地浮起一层红云。然后,她又把目光迅速收了,照旧认真地听课。
难道她也在看着自己吗,杨路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便做了一个试验。有一次
快要下课的时候,他又一次看到谢奚葶的眼眸婉转而来,于是故意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这是一个有意为之的暗示动作,谢奚葶果然也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是的,
她确实在看我,她对我有意了,起码她是故意看我了。
可是今天,谢奚葶一点也没有看他。女孩脑后的马尾辫被谈蓝色的发带扎着,
清秀的侧脸微微低下,看着桌上的书。但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是的,她现在总
是有些不对劲儿。
他发现女孩的眉头时时皱着,面色一阵阵的潮红,连耳朵根儿都红透了。她
把双臂搁在桌上,虽然腰背还是挺得笔直,但屁股却无端地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总之处处透着古怪。
就在这时,老师却点名让谢奚葶为全班朗读课文。她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差
不多1.65米的身材,有着江南女孩特有的纤细轻盈。相对于这女孩儿略显单薄的
体态来说,她身体上的女性特征就发育得有些过于丰满了。领口下的毛衣鼓鼓地
撑了起来,而臀部被紧绷的牛仔裤包裹地圆滚滚的,在细细的腰身下更显得异常
丰盈。如果说平时这女孩儿因为穿着过于保守而没有引起注目的话,那现在这两
件简单的衣裳已足以凸现出少女那无法掩盖的傲人身材了。谢奚葶的声音很细嫩,
有些羞涩,但读得很快。应该承认,这个差不多二十一岁的少女,在不知不觉中
已出落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清秀的模样和与她纤细腰身相比略显夸张的过度
丰满,共同混合成一种巨大的诱惑力,这恐怕是她自己所无法预料得到的。
她的英文水平很好,所以老师通常都会让谢奚葶来为全班朗读课文,但今天
她的声音却有些异样的急促,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从容。
难道她生病了么,杨路注视着这个坐在前排的女生,却只能默默地替她担心。
他看见谢奚葶的右手还紧紧攥着笔,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却一个字也没有记,
只是不停地深深呼吸,低着头,脸蛋儿红一阵白一阵,放在课桌下的两条腿相互
摩擦着,拼命地夹紧。莫非她是尿急了,杨路暗暗猜想,有点想笑。
这时课间的铃声终于响了,杨路看见谢奚葶立即站起身来,走出了教室,他
也跟着出来,看见女孩直接进了教学楼道中间的盥洗室。她走得很急,屁股一扭
一扭的,看样子确实憋坏了。
直到走进一个空着的厕位,锁上门,谢奚葶才算长长吁了一口气。她迅速褪
下裤子,忸怩着,将手探向自己的胯下,而手指所触及到的,却是一条坚韧的皮
革。谢奚葶的脸上再也忍不住显出轻佻的艳色,她慢慢蹲下身去,强忍着娇喘,
脸色越发涨红。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样熬过了两节课的时间,怎样强忍着体虚,读完了那段
课文。也没有人知道,在她绷得紧紧的牛仔裤里面,根本连内裤都没有穿。
雪白的屁股中间,竟然仅仅拴着一条黑色的皮带。而这根皮带一旦收紧,便
直接勒在了她最柔嫩的地方,再与腰间的锁扣固定后,没有钥匙就无法取下,形
同一条皮革制成的特殊丁字裤。
这物件包勒住下面,实在是令人崩溃,谢奚葶后悔为何要满足教授如此变态
要求,但现在,她却只能用手拼命揉搓着自己的下身,在无人看见的厕所隔间里
浑身酥软。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条皮带的反面,也就是贴肉的那面,竟然密布着翻
毛的棘刺,这些毛刺,也就根根刺扎在她最娇嫩的肉唇上。居心叵测的设计者故
意在皮裤的裆部加上了细密的毛刺,让可怜的小美人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卡在肉缝儿里的皮带,带着令人难忍的毛刺,穿过股间,一直紧紧勒在谢奚
葶的双腿之间,嵌入了肉缝儿之中。在上午的两节课时间里,持续蹂躏着少女最
敏感的部位,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刺激得她浑身颤抖。长时间的摩擦,折磨着少
女的神经,使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只能将夹得紧紧的双腿不停地来回摩擦,
拼命忍耐着从私密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感觉浑身
热得难受,胸部好像也更加挺了出来。她在座位上扭来扭曲的时候,那下面却在
不停地流出汁液来,弄得裆部一片粘糊糊的。
但糟糕的是现在却忍不住想要小便了。那个地方根本没办法弄开,强烈的尿
意令她难以自持,手指便又摸上了那条已经被浸得湿滑的皮带。谢奚葶就分开双
腿蹲在便坑上,听着外面女生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强忍着呻吟,把手伸向自己的
胯部,抚摸、揉搓着那条皮革。下面渐渐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热流,让她几乎瘫
软,手指却更加用力,内里的翻毛狠狠摩擦着滚烫的牝户,那儿便是一阵痉挛般
的收缩。于是下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谢奚葶就这样浑身颤抖着,顾不得大量尿
水从皮带的边缘漫溢出来,热乎乎的顺着整个屁股沟淌了出来。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被整整折磨了一个上午的谢奚葶,收拾好书本站起身
来,扭动着屁股,慢慢走着离开了教室。
而杨路却故意慢慢收拾着,直到全班同学都走完了,才悄悄来到了女孩刚刚
坐过的座位上。那个椅子上还留有谢奚葶的体温,他慢慢低下头去,凑到座椅上
闻了闻,有一股幽幽的酸味。这是一种奇怪的味道,既酸涩而又混合着少女独特
的幽香,淡淡的,在鼻腔中弥散开,却如此令人迷醉,那是来自谢奚葶体内的最
隐秘的气息。
座位上淡淡的酸涩气味,由于少女的体温而弥散开来,包含着令人心醉的气
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杨路的心里,这团迷雾般的忧愁,令人难以忍受。
如果把这一切忘记又如何呢,这是一种解决的办法。但又如何去解释这种种
不正常的端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