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
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
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
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
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
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迷惘。最初仅是
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
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
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
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
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
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
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
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
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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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
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
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
太在家。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