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被她看到,不想进

    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

    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

    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

    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情勃发之时才

    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

    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

    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

    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

    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

    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

    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

    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

    时看了个春光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

    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肉洞里

    抽送,晶亮的淫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

    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

    水加温,妓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

    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肉洞,水声

    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

    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