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日的薛蟠,咬紧牙根娇吟:「大爷

    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荡,卡住袭人腰眼,几乎要将球囊塞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

    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阳精,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肏,倒能把这丫

    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胸膛发媚,眼中尽是春色,但虚竹

    已腰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浪蹄子

    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迷迷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

    去了哪里?」

    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然后说起袭人昨

    夜掉了胎儿。

    虚竹心里猛地一抽,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

    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

    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

    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

    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乱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

    己怎么睡死,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肉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

    的湿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

    问安,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

    唤着袭人,出门迎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薛蟠

    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流产的事儿说了。薛姨妈剧抖一

    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

    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

    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

    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

    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日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日,忽然想起今日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

    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