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长裙走出试衣
间,两手提着裙摆,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儿,眩得我真的快忘记自己老爹是谁了。
她笑咪咪的对我道:「漂亮吗?」
我故做正经的严肃审视了一遍,认真的附在她的耳边道:「要是没有裙摆也
许会更漂亮,不过最好只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她吃吃的笑了,一口咬住的我耳朵。
如果是注定的祸患,那是终究会到来的。当我被吕蒙咬着耳朵偏着头弯下腰
去时,我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早晨在车上轻薄的圆圆妹妹!
她发现了我,目光中又是惊讶又是恐惧,还带着一丝羞涩的躲躲闪闪。她站
在那里没动,只是保持着那种神情像傻了一样的看着我。正当我想挣脱吕蒙的撕
咬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气冲冲失了真的女音「李浩!!」
当我的听觉神经将这一声音信号传导到我的大脑中进行了分析后,所得出的
结论让我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我真的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用这一方式来避免
清醒状态下产生的尴尬、懊恼、愧疚等等等等一切极端不爽的情绪。我扭转僵硬
脖子艰难的回过头去,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没睡醒时所做的一个裹着糖衣的恶梦。
龙薇一双剪水双瞳此刻像要喷出火来,她的脸前所未有的苍白,用力的咬着
无血色唇,身体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颤栗。未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但听啪的一声,
刚才是左脸,现在是右脸。又是一阵麻辣脆加爽的疼痛。
早上忘了翻黄历,今天不宜出行。
当龙薇转身掩面而疾走时,后面一条人影风也似的追了出去,精神恍惚的我,
只看到一条飞扬的红裙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商场出来坐到吕蒙的切诺基车上的,当时周围人们的
目光让我如芒在背顿失方向。毕竟从小到大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尴尬的场面。
当我的头脑稍有点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车子正在一条通往京西的高速路上飞
驰。
「去哪?」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身边开着车的吕蒙。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谢天谢地,她把自己心里的那种坚强和自信与乐观一
股脑的透过目光送进我的心里。「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良久,她忽然问我:「李浩,你信命吗?」
我奇怪的看了看她道:「有时信,有时不信,交好运时信,交坏运时不信。」
她又吃吃的笑了。车在继续开,渐渐的开上了山路,窗外的风景是高高低低(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