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灰飞烟灭,其他鬼魂在风来之前就逃走了,只有朝啼跟药瓶还在菊厅门口,却怎么也跨不进入。
“既然知道有人来了,又何必装神弄鬼?”朝啼冷笑道。“很好,很有骨气,进来吧。”一个好听低沉的女声从房里传了出来。
朝啼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起身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菊厅。屋子里一股不知名的花香传了出来,女人肆意的笑着,有些癫狂。
“你要重新活过来了,林筱。”朝啼开口说道,语气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女人却笑的更开心了,“是啊,我要活过来了,我要重新开始享受花香,重新在阳光下行走,重新去爱戴我的信徒。我要去看看尹裘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这跟别人没关系,这是你自己选的护法,是你自己把雪怜教交到在外人手里。”朝啼的语气更冷了。
“很好,可是马上就要重新来了。小姑娘你很有胆识,可是你要明白我杀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女人在屋子里飞快的走动着,却又没有一点声音。
“是吗?那就试试吧。”朝啼把蒙在眼睛上的纱摘了下来,看到的却是一个荒废的亭子,没有门,也没有花香,更没有什么女人。
是哪里开始出了差错?朝啼感受到那瓶药上的气息,她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女人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