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变故丝毫没有影响到周然的心情，她依旧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日程活动，同时在配合警方调查的过程中极具耐心，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表现。
张文飞神色严肃的凝着双眉看着监控画面中的少女，不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旁边的叶衍则是半倚在桌面上，半敛着眸子看着配合警方录口供的少女。
“我总觉得这个周然有点奇怪。”张文飞盯着屏幕看了半晌，这样说了一句，“a市发生的这几件案子她都有牵涉其中，难道事情就那么巧合？”
再加上这次她开枪打死了韦云安那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犯，他就更觉得奇怪了。整件事推敲下来，总让人心有疑惑。
“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不是很恐惧，也不是很紧张……”张文飞感到很奇怪。
就算是经历这样的事多了，再怎么说也是她第一次因自卫而失手杀人，不可能一点儿波动也没有，相反还没有第一次差点被人杀死时恐惧。
“见得多了，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叶衍掩拳轻轻咳嗽了一下，视线未离监控画面，“她所遇到的都是一些心理变态，久而久之，习以为常也不是说不通。”
他的目光隐涩晦暗，流动着看不真切的东西，仿佛隔了一层镜片，所有情绪都被悉数敛去了一般。
恰在此时，认真回答着警员问题的少女似是不经意间抬头，朝着监控器方向看了一眼，两人才停止了对话。
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监控器所在的方向，好像是知道他们在后面观看一样，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