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衍和张文飞赶到韦家大宅时,酒会上的宾客差不多都已经散去了一大半。虽然剩下的人不多,却看不出他们脸上有什么异样,气氛并没有什么反常。
张文飞与叶衍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无声的交流着。
这韦家也真是心大,一般人家中若是莫名死了人,早就闹得人心惶惶,不可开交了。而他家一看就知道已经把死人的消息压了下来,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觉。
“看来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稳定得多。”张文飞环视了一遍周围为数不多的宾客,“看来我们换便衣倒是多此一举了。”
a市首富的太太无故死亡,死因不详。接到报案时考虑到韦家在a市还是具有不小的影响,并且听闻韦家今日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酒会,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们在匆忙之中还换上了便装,没想到等到这儿以后才发现并没有多少人。
“由此便可见,韦家这位纵然上了年纪,商人的精明仍旧深入骨髓。”叶衍语气平常,目不斜视的跟着韦家派来带路的人朝前走着。
先不说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但作为死者的丈夫,韦德宏的表现确实过于冷漠,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商人总是以利益和家族声誉为先。
“唉…………”张文飞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一时颇有些感慨,既为这人心现实而感慨,又为韦德宏这位未曾谋面的太太而感慨。
待一行人赶到现场时,韦家三父子都已在门口等候,韦德宏的小女儿则是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不能自己,脸上犹带悲哀和恐惧。
似是为了不宣张出去,现场仅有韦家几人和几个守着走廊过道的下人。
这些情况都在叶衍的意料之中,而现场出现的另一个男人才是在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