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反击,商云徵甚至不屑一顾得懒得避开。他面上没有一点疼痛的神色,像是这样的撞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得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的男人用手死死的抠着勒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任他千思万想也没有料想到商云徵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绝地反击。
他分明在他的体内两次注入乙醚,一般人能在这样的剂量下保持清醒已是不易,哪儿还能拥有平时正常情况下的行动速度和这么快的反应能力!
所以说他刚才从苏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在演戏?!口罩男面色逐渐变得乌黑发青。如潮水涌入眼耳口鼻中的窒息感让他来不及细想分辨改变这一切的原因,因为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扼住自己生命要害的这个男人要杀了自己!
那样裸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一点儿也不陌生。生命迹象渐趋衰弱,呼吸愈加困难的惊恐让他忍不住浑身发冷,双脚胡乱蹬着。那只被折断的手无助的在地面不住刨抓,直到碰到熟悉坚硬的物体,眼中才骤然焕发出一丝光彩来。
强忍着腕间的剧痛,他将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悉数汇聚到那只手上,向着身后之人的腰腹间插去。
刀光滑过眼角,商云徵面上一寒,只手抓住铁链绕到胳膊上,然后握住那对着自己腹部插来的手术刀刃,掌中皮肉被划开也没能让他皱一下眉。
“咔嚓!!!”
“啊!!!!!!”
整只胳膊被人卸下和腰间被尖锐的手术刀捅入,口罩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哀鸣,双眼中焦距涣散,开始翻白。
冷眼看着手下的人挣扎抽搐的四肢开始变得无力,生命迹象一点一点的流失,商云徵眸色平淡,仿佛此时他正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