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浴血奋战,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宁武恕,扔下笔,烈火焚心般走出了营帐,向前线眺望,然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他摇摇头,正准备回去。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嘭”地轻响。久居阵战的宁武恕立刻判断出这是弩箭的响声。他连忙就地爬倒,然而还是晚了,猎人的弩箭一下就‘射’穿了宁武恕的咽喉。宁武恕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倒地身亡。
严格来说,宁武恕是一位比较称职的军官。他布置了不下三十名岗哨,而且有明有暗,还有流动哨。然而在小武这个专业人士面前就显得小儿科了,就算是经过国安局训练的我也能很容易判断出什么地方有可能有暗哨。我们的特种兵们又全部隐身,所以当我们把宁武恕的全部岗哨都‘摸’掉之后,日军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正好看到宁武恕有些焦急地走出营帐,速度飞快的猎人马上就干掉了他,决不能让他发现岗哨被干掉了而发出警报。害得拿着狙击弩还没来得及‘射’击的小武直翻白眼。
五座炮台里各有一两个日本兵值班,算是日本的高塔哨兵了。被小武的狙击手几乎是同时给宰了。这些家伙一旦发出警报,非常麻烦,必须要提前解决。
干掉了岗哨,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五百人,分别潜入各处营帐,把正在睡觉的日本兵一一解决。当然是先捂嘴,再切喉咙。很快整个山头都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当然潜入营帐的时候,首先是十名拿着弩箭的人对着正在睡觉的日本兵,然后再由人潜上去,割喉咙。只有最后一个营帐出了点小麻烦,一个日本兵被浓重的血腥气给熏醒了,抬起头就看到营帐里多了好多人,刚想大叫,就被弩手直接‘射’杀。但是他临死前的“啊”的惨叫,惊醒了整个营帐的日本兵,然而他们面对严阵以待的弩手们,都是立刻被‘射’成了刺猬。有几个日本兵还和我们的战士形成了‘肉’搏,然而最后当然是被跺成‘肉’酱。
我们安全占领了一个山头,月老也运来了二‘波’特种兵,留下这些兵防守这座山头,我们又乘月老赶赴二座山头。这座山头的守备比一座山头松多了。五座炮台上根本没有值班哨兵,流动哨变成了明哨,那些应该留有暗哨的地方根本没人,只有一些明哨坐在地上聊天。看来日本军队也有不负责任的军官啊。我们很轻松解决掉这座山头的守军。当整个山头弥漫这血腥气的时候,月老族又运来了后续的五百特种兵。这样我们就占领了两座山头了。还有一座山头,只要我们能拿下来,山坳里的日军就是炮台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