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狄风大声喝道,“诸位将军的心意,狄某心领了。如谁再敢胡言,那便以谋反罪论处。”
狄风说出这话,再一次放眼去看项珠。
看上去,项珠的表情有些激动,但转瞬即逝,对狄风说道:“看我做什么,这属你们男人的事。”但项珠言下之意不说自明,女汉子也希望狄风能够自立为王。
“难道当王就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狄风很是不解,同时也很是理解。因为在随便可以称王的时代,一个“王”的出现,就意味着许多给“王”抬轿子的人,由一文不名,而一跃成为重臣。
狄风看着帐中众将,又第三次看了一眼项珠,突然大喝道:“你们不要害我了,胆敢再有言‘称王’者,杀无赦。”
狄风这句话说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已有很长时间,狄风都沒有这样豪气地说话了。
“狄将军息怒,我等不过随便说说罢了。我等深知狄将军乃重义之人,绝非一般见利忘义人也。”众将齐声说道。
众将的这句话,让狄风听了很是受用,也觉得自己的形象在秦末高大了许多。
接着,狄风便开始趁热打铁,对韩信命令道:“韩信听令,现命你率五千人马为前锋,即刻出发抵达漳河准备船只,以备我率军前去与上将军汇合,不得有误。”
韩信最期盼的就是他能独领一军了,虽然只拨给他五千人马,但韩信坚信,凭他之能,完全可以一当十,也让狄风看看,牛皮不是吹的,长城不是堆的,否则他也就不建议狄风自立为王了。
“属下遵令。”韩信这么说着,便走出狄风的营帐,做身为前锋的准备去了。
此时帐中从吴中來的将领们,眼看狄风派韩信为前锋领令走了,一个个都有些不快,心想还真是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看來我们不是嫡系将领就是不成啊。
尤其是吴铭,自认为狄风会派他率领所训练的武卒为前锋,可狄风却派了韩信,这让吴铭的心中很是空落。
但吴铭不愧是战国时期兵家吴起的后代,他知道狄风如此派遣,也肯定有狄风的道理。身为将领,就要以服从将令为天职,嫉妒别人,肯定也会害了自己。
“虞子期听令,现命你率五千人马跟进,督查韩信所率之军,倘若其率军征调渡漳河所需船只强抢硬夺时,可进行阻拦,必要时可将扰民者就地正法,以彰我吴中军军纪。”
“吴中军军纪,谁是吴中军,”虞子期在心里这样想着,他眨一眨眼,立刻便明白了。
“看來狄兄弟沒有把我虞子期当外人,他让我成了监军。看來兄弟就是兄弟,逢上大事就是不糊涂。”
别看虞子期在吴中只是个铁匠,也沒有带过兵,但他对狄风这样的安排,很是满意。
“吴铭听令。”
吴铭闻听狄风叫到他的名字,朝狄风屈膝一拜道:“属下在。”
狄风看了吴铭一眼,咳了一嗓儿,又咳了一嗓儿,但却沒有对吴铭下达任何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