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哄闹,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横里横气的向那人走来,手中的刑鞭甩的咧咧作响。
“还敢逃?你爬起来逃啊!贱民!还敢在这里卖身葬父,你应该卖身葬你全家,这样才能感觉你有那么点价值!哈哈哈!”
马车内沐辰忽然凝目,扶着袖中折扇墨玉坠上深深烙着的字迹的指尖蓦然停住。
那摔落在地上的人,衣衫楼楼,骨瘦淋漓,身上布满道道血痕,就连脸上落上了鞭伤满脸是血。他摔的如此厉害又如何再能爬起。但那人仍不屈的咬紧牙齿,不顾全身地疼痛使劲撑起手臂,却如何也爬不起来。
帝都的行人从未少过,此时已有不少的行人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这些士兵是帝宫的护卫,即使不是,哪怕单单一个小小的帝都巡逻士兵,他们也得罪不起。与其在这看那难民惨死,还不如离去留个心安。
那些士兵调笑的看着那人,像是在看一直杂耍的猴子,脸上的衅虐越来越深。在看到那人握紧的拳头时,骂骂咧咧地碎了一口,手中的长鞭甩落在那人脑边的青石路上,一声巨响。见那人猛然颤了下身体,咬紧牙关再不多言,捧腹大笑。“贱民就是贱民,还敢辱骂本大爷!看我不打死你!”
长鞭带着劲风直朝那人天灵而去,这一鞭下去那人必死无疑!那倒在地上的人瞳中也闪过一抹绝望,但下一刻他徒然生出一股凌然之意,宁死不屈!正在长鞭将要甩到他额头时,忽然长鞭的劲风尽散,确实有鞭落在他脸上,也仅仅是掉在他脸上!他猛然睁开眼睛,面前的长鞭只余一截竟断成两段!他的眼睛看向那切口,不!不是甩断是被利器切断!下意识地看这利器的切口他竟然看不出什么是武器……
路边的行人也惊异不已,竟无人这鞭是如何断的!一点一点细细看去,一点红花切入那士兵铠甲,猩红似血,竟是一枚花瓣!桃花!
那士兵睁大眼睛,低头看着桃花切入的地方缕缕鲜血流出,那是心口穿透了盔甲留他一条性命!
那士兵早已吓呆了,其余士兵也惊慌失措,太突如其来!若是刚才那人动了杀心只怕他们现在都已是尸体!“什么人!”
人群中有人看向路间那辆异域的马车,顿时惊惬不已,这辆马车是何时停在这里,他们一直都在关注那难民竟无人注意。而注意到的人早就离得远了,不说这马车神秘的异域特色,只这马车的气场也已知这马车中人的不同寻常,拦住这马车的去路绝不是明智之举。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