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拒绝,老爷恕我直言,我们的财富对于他们来不算什么。”
林长空微微头,面对那种历史悠久的古老家族,他这财富根本不算什么,就好像是一个康家庭,只能在网络上仰望千万富翁,甚至有些家族把自己隐藏到掌控整个世界但是从来不露头。
“其实公主最般配的对象一般都是王子,但是最让公主幸福的归宿最好是骑士。”憋了半天,林长空出了一句不像是中国人出来的话,或者是中国年轻人出来的话。
陈问一愣,一惊,然后表情恢复:“屈耀就算是想要保护,那也是一门火神炮,我怕伤在后坐力上。”
这话更不像是中国人的了,不过他们接触到的很多都不是中国人,理论上来可以理解。
酒席上有四桌,大家各自找朋友坐在一起,当然,林熙颖坐在哪里屈耀就坐在身边,而且林熙颖很快就拉了一个叫做刘烟的女孩坐在身边,这是她的好朋友,于是左右都没有裴浩磊的位置了。
裴浩磊愤愤地在林熙颖对面坐下,当面对林熙颖的时候还是一脸绅士般的微笑,屈耀朝裴浩磊微笑地了头,裴浩磊以为那是客套,其实是屈耀对他控制情绪的本事表示赞赏,尽管看起来很有讽刺意味。
裴浩磊开了瓶红酒,一边着:“这支outon rothschild是我提前定下的,希望你们喜欢。”
这桌上基本班级里的高富帅白富美都在了,屈耀觉得坐在这里他也不算是名不副实,他拿着林长空的工资,手里还有两张银行存折,一张是世界银行,一张是瑞士银行。
当罗斯柴尔德家族和杜邦家族的专员来时,为了感念两个异国朋友的知遇之恩,屈耀口头答应了两个家族的专员两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对方坚持把这两张银行存折给了屈耀,屈耀不知道具体数值,但是知道这两个月时间他做的事情有多疯狂,对方不会用打发叫花子的钱来打发他。
下次去看看吧,老是蹭别人的车子房子不好,屈耀心里这么想,一个年轻的男人,就算是穷惯了,也不会放任自己穷下去,用穷人的心态去面对未来,贪图便宜什么的,如果他真的是像烈火一样的男人。
屈耀对红酒一概不知,对这种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他尤其不适应,他只想过去了解,没有想过去适应,他自认为只是一个上流社会大的保镖,而且这是一份他引以为豪的工作,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暂时只是想做一个守护者,不是守护自己爱的人,而是守护,自己喜欢的人,就是那么简单。
尽管他可能是世界上不多的几个凭自身能力收到罗斯柴尔德家族和杜邦家族族长连夜起来写的言简意赅的亲笔信的人。
屈耀突然记起来一件事,记起来他忘了一件事,确切是两件,他忘了这两位族长来找他做什么,事不过心,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有高富帅的潜质的,就是那种凡是不放心上,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
大多数健忘症患者都有这个特质,还有神经病患者那就更明显了。
“我开车就不喝了。”屈耀微微一笑,忽然感觉手机震动,拿出来看了一眼,一个朋友的短信,帮他逃到墨西哥,接着逃到美国的一个朋友,在全世界的偷渡行业里也算是有着一席之地的人。
基本意思就是恭喜回国,已经有机会再合作,佣金有人替他结了,几个不同的人,结了好几次。
屈耀告诉他不用管,就当是费好了,有人要钱就把这条短信给他看。
对于屈耀这种人,所有有钱有势的人只想把他当做朋友,至少是套一交情,而不可能想是敌人,已经富可敌国,权势滔天,想的基本是怎么能够有命去享受了,认识这种人,或许会是一张保命符。
这一支红酒在酒庄的价格大概是一万,运到酒店保守估计在两万以上,屈耀不会品红酒,最多在电视里见识过。
裴浩磊还是笑着:“老同学别这么不给面子嘛,这支酒不错特地给你们准备的,车子让司机来开就好了。”
裴浩磊还在试探屈耀,有车不算什么,就算是大切诺基这种准豪车,因为裴浩磊只听屈耀是开着大切诺基来的,但是具体是什么配置他不清楚,大切诺基的价格在50多万到170多万不等,中间好几个价格段,一般富二代买50多万的车子没什么问题,但是一百多万就是一个坎儿了,而且如果家里有司机的话更了不得,当然人家找代驾他也不一定知道。
屈耀看了看红酒,微微笑着,然后转头看向林熙颖,这是请示的意思,但是别人看起来总是像林熙颖管得屈耀比较严。
“我也不想喝。”林熙颖知道屈耀的意思,接着自己就这么了,的确,林熙颖喜欢碳酸饮料,喜欢果汁,甚至喜欢炼乳,就是不喜欢红酒,哦,忘了,林熙颖还是比较喜欢烧酒的,这是这个千金大唯一看起来像是一个汉子的一面。
额,当时裴浩磊就是一愣,尴尬地道:“熙颖好歹喝红酒助兴,这酒很不错的。”
“不错的酒很多啊,家里酒窖八二年的正牌波尔多拉菲古堡的窖藏酒也有呢,不过我从来没有兴趣去开一瓶啊。”林熙颖完很开心地夹了鸭舌头三个一个到自己的碟子上,第二个到刘烟的碟子里,第三个才到了刚把手机放回兜里的屈耀的碟子里,然后咬着筷子看着屈耀。
这是典型的女人的神态,出现在这个大家闺秀身上竟然也让人感觉合情合理,或许林熙颖真的不适合继承林长空的事业。
裴浩磊偷偷发了条短信,屈耀看见了,却不什么,只是开始啃鸭舌头。
整个度假村开始暗潮涌动,执行计划的不止是裴浩磊的人,而裴浩磊认为他是主宰,屈耀则认为裴浩磊这个主宰根本不在他眼里,但是,没有人可以掌握命运,也没有人能够知道在自己之上,是不是还有主宰的神灵,就算神灵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更高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