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舔食者都紧咬着追着忍冬不放,绵长的舌头随着他们身体的上下摆动而颤抖着,混白色的唾液几乎流了一地。
就是现在!忍冬心下一动,迅速控制着五颗树种朝着中央部位生长,自己的双手则反掐着两颗麦苗,以备不时之需。这些种子和麦苗全都是一次/性/用/品,毕竟忍冬并非真正的木系元素者,这些种子用一颗就少一颗,现在她也只能先算准了时间再催动他们,尽量不浪费手上能用的任何资源。
那些树种依旧以柔软的藤蔓形态生长出来,在忍冬的意念ca纵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两只舔食者包裹住。见识过树种威力的舔食者显然对这些绿油油的东西心有余悸,在藤条包裹上来之前就快步往外撤去,若不是忍冬之前就已经算准了他们移动的大致方位,埋下了树种,恐怕这会子已经被他们逃脱了。险险避开了两条藤蔓之后,那两只舔食者还是被兜了个正着。
“呜”那两只舔食者哀嚎了一声,黄白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忍冬。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忍冬已经死了不止百回了。其余的三只舔食者听到了那两只舔食者羞愤的呼救声,却没有理会,依旧昂着头撕扯着那辆脆弱的军大卡。
趁着救援到来之前,得先把这两只给解决了!忍冬双眸不觉一暗,手下的刀子流畅的挥动着,却在贴近舔食者的那一刻狠狠的插ji了它的眼珠子里,没有一丝迟疑。黑红色的浆液迸溅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舔食着近乎咒怨的哀嚎。十分钟。忍冬随手将匕首往自己的身上一抹,朝着另外一只舔食者的眼睛又是猛地一扎。失去了视力的舔食者就像被斩断了翅膀的雄鹰,虽然依旧在死命挣扎,但忍冬却能够感受到他们体内能量的迅速流失。
“把刀子放下来。”就在忍冬忙着收割那两只舔食者的时候,后背突然抵上来一根冰冷冷的东西,李安的声音应声响起。“再说一遍,把刀子放下,踢到后面来!”
就在忍冬忙着为舔食者布局的时候,李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藤蔓的束缚,甚至拿到了手枪。
愚蠢!忍冬皱了皱眉,缓缓的半蹲下身子,将那柄小匕首放在了地上。李安似乎是怕忍冬耍花样,跟着忍冬一起缓缓下蹲,忍冬才放好匕首,就被他从背后夺了过去,连那步踢的动作也给省了下去,速度快的让人吃惊。而就在他收匕首的那一瞬间,忍冬左脚迅速上前迈了一小步,右脚一个后踢,正好把李安的手枪给卸了下来。忍冬一个反转,退开两步,挑眉看着李安。
明白自己被阴了一记之后,李安的脸色显得很难看,是个人都知道手枪和匕首哪个对自己更有利!李安原本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却没想到最终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无意和你为敌,”李安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淬毒,却拼命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是邱宁想要你的命,不是我。可你为什么总是三番两次和我过不去?!我李安在魔都虽然称不上药学一把手,但好歹也是个名人。今天只要你肯放我一次,让我平安出去,我李安日后定当百倍回报!”
经过之前那两次,要是忍冬还信他的话,那才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更何况,前世的那笔帐,她还没跟他好好算算呢。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