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也许我还会放了你呢!”
李姓男子说道。
我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了,所以默不作声。
“你和上官秋月有没有上g呢?她还是处nv吗?你俩有没有”
李姓男子此时的眼神变成非常渴望的神情。
我笑了笑,说道:
“她既然是你的未婚妻,你干嘛问我呢?
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和她牵过手吧?”
李姓男子顿时气的哇哇大叫,从麻袋里翻出一支胳膊粗的木棒,借着助跑,狠狠的砸向我的脑袋。
“咣”的一声,这支木棒立即就砸到我的额头上。木棒打在我的脑袋之后,立刻反弹了出去。反作用的力气过大,直接将木棒弹到天棚上,将那些矿棉板打出一个大窟窿。而李姓男子的右手震得转了一圈,虎口的位置明显有一丝血,疼的他嗷嗷直叫。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他会来袭击我,所以提前运足了气,不然这一棒肯定会让我头破血流。
正在这时,小张抱着一箱木炭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吃一惊。
“李,李总!这是怎么了呢?”小张问。
李总咧着嘴,捂着手掌,气呼呼地说道:
“td,这小子有铁头功!
我拿木棒打他的脑袋,竟然被弹飞了,还把我手掌的虎口震裂了。
太td的疼了,这小子还真牛逼!”
小张立即丢下手里的木炭箱子,装着很心疼的样子,关心着李总的伤势。用他的大嘴轻轻的吹着李总的虎口,宽厚的嘴唇差一点就要贴到李总的手指上。
“李总,我看你还是到医务室包一下吧,伤口可别感染了!”小张说。
李总皱着眉,甩了几下手臂,感觉到非常的疼痛,咬着牙说道:
“我得去医院里消消毒,打个破伤风针!
你在这里守着,把那炉子给点起来,再将火烙铁烧得红红的!
等我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张马上摆出一副狗奴才的嘴脸,笑嘻嘻的恭送李总出门,并一直送他到了外门口。而在这个期间,我见缝插针的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手铐悄悄的打开,打开手铐这样的小事,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只需要一根牙签就可以了,而这根牙签是在景大哥那里顺来的。但这副手铐还是要虚挂在手腕上,如果有危险我可以立即挣脱手铐,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件事就是将那支玉髓银针偷偷的拿了出来,再把它藏在衣袖里,别在右手腕下面。我的生死就靠它了,希望它能改变目前的状况。
就在李总即将回来的时候,小张早已经将火炉点燃,屋内的温度忽然之间上升了许多。小张热的满脸是汗水,脸上也是黑一道、灰一道的,显然他是第一次生炉子。估计以前都是下面民警干这样的粗话,这次他为了讨好李总,亲自的体验一次火燎眉毛的感觉。
红红的炭火将汽油铁桶烧的紫红,幽幽的炭火虚无飘渺的跳跃着,好像一个个赤颜幽灵在翩翩起舞。又好像地狱里的岩浆,汩汩的冒着鬼火。而此时的小张正站在火炉的跟前,脸上被烤的一片赤红,犹如地狱的红脸判官似的狰狞可怕。
正在这时,原先在房间里围绕着灯管旋转的那只飞蛾,突然地飞到了火炉的上空,毫不犹豫地朝着火炉里面的炭火飞了过去。接着它就像围绕着灯管那样的在火炉里打着转转,身上的绒毛渐渐有些发焦。但它还是不停的旋转着,一圈、两圈、三圈
就在我还数着这只飞蛾一共转了多少圈的时候,一个黑红色的影子倏忽间扑向那团燃烧的火焰。
我顿时震惊了,没有想到这只飞蛾居然真的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我怔怔地盯着它,它在烈火中并没有挣扎,火炉里隐约有种“劈啪”的作响声,随即是它身体的焦灼与消失
难道是飞蛾注定要为火而死,为光明而死吗?它一生的追寻,难道只为撞击火花时的惟美?飞蛾不顾一切的扑向火炉,足见其为光明的理想而死,可谓死得其所了。但是,在它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绽放的是一朵最绚丽的火花,奏响的是一曲最宏观的绝唱!
不错啊,纵然只是昙花一现,但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这开花的瞬间啊!倘若一生平平淡淡,碌碌无为,即使生存了很久,生命又有什么价值?
我望着依旧燃烧的火花,心里想着自己的人生,如果能为一次勇敢的追求,纵然赴汤蹈火,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