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面门市房的楼顶,那本事,恐怕还真有可能是他。
村长听到这里却皱起了眉头,他毕竟是和这些人打过交道,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连忙问道:“吴所长,既然如此,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不去找凶手,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吴所长却不苟言笑起来,扫了我们一眼,随即说道:“老乔,咱们这些年的交情,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我过来,是来抓人的!”、
村长大吃一惊,一把就抓住了吴所长的肩膀问道:“老吴,你开什么玩笑,抓人?抓什么人,难道你怀疑是我们这里谁杀人了?我跟你说这不可能,咱们这里没有凶手!”说着他已经激动起来,将吴所长都摇晃了起来。
吴所长皱着眉头,却没有挣开村长的手,朝他低喝一声:“老乔,你也是当过干部的,也是党员,我们做事是讲证据的,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村长还要开口,却被一直在默不作声地抽烟的爷爷给制止了,爷爷无悲无喜地说道:“槐田,别难为吴所长!”村长叹了口气,把话吞进了肚里,却听爷爷朝吴所长问道:“吴所长,不知道你们有的是什么证据?”
吴所长看着爷爷,他似乎也被爷爷的气度震慑了一下,眼睛竟有些不敢直视爷爷,撇开头才指着门口说道:“今早发现的尸体旁边有几个淤泥脚印,散落在尸体周围,然后这些脚印就离开,一直到了这家的门口才结束,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那个凶手就在这间房子里!”
我一听顿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时候,小杂毛捉那泥鳅的洼塘可都是淤泥,莫非那脚印是小杂毛留下的不成?想到这里,我当即多出准备开口,却被一旁的老杂毛拦下,他冲我微不可查地摇摇头,一只枯槁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竟让我使不出半点力气。
爷爷点了点头,朝吴所长说道:“这个也好办,不如我们一个个来比对下脚印,总能找出谁是凶手的吧?”
吴所长点了点头,道:“老人家您如此明事理最好,那趁现在街上还没什么人,我们赶紧开始吧!”
爷爷点了点头,起身带着我们几个向外走去,这时候小杂毛也姗姗来迟,看我们出去也跟了上来,吴所长看到他随口说道:“小孩子不用急,这脚印是大人的脚印,跟你们没关系!”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突,难道我想错了,一时间,我竟有些没有了底,这事情听上去越来越扑朔迷离,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街上现在还没有几个人,只有我家北边的那家姓马的卖猪肉的起了早,此刻正在分割着猪肉。看到这边这个架势,他们夫妻俩识趣地关上了门,没有管闲事。
我看到果然就在家门口,有一排脚印从南边过来,看整个足迹,就是我们夜里走得路线,应该就是小杂毛的脚印没错,可现在这个脚印为什么这么大?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该有的,究竟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就感觉到老杂毛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连忙回过头诧异地看着老杂毛,只见他脸色古怪地看着我爷爷,而我爷爷朝他笑了笑。一会儿又看到老杂毛吹胡子瞪眼睛,我爷爷仍旧是笑而不语。
吴所长朝我们说道:“麻烦几位配合我们工作,都来试试脚印和大伙儿匹配不匹配,你们谁先来?”他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们,似乎在捕捉我们眼中的神情。
这俗话说,情到深处看谁都是情敌,现在吴所长看谁都像是凶手,咱们这个巴掌大的镇子恐怕这么些年也就发生过次把两次杀人案,这可是件大案子,要是处理好了,说不定就能提干,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儿,争取能取个头功!
老杂毛却忽然出口,说道:“不用看了,这脚印和贫道的是一样的,但是却不是贫道留下的!”
老杂毛这话一说口,我和小杂毛都大吃一惊,就听小杂毛急忙拦住要上来围住老杂毛的警察喊道:“你们别抓我师父,师父他没有杀人,脚印是我留下的,根本不是我师父的!”
吴所长打量了一眼老杂毛的脚,和身边的人点了点头,似乎也确定了脚印是老杂毛的,便也没有管小杂毛,就对老杂毛说道:“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吧,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看着老杂毛跟着吴所长他们走了,小杂毛咬着牙,脸涨得通红,就听到爷爷叹了口气道:“这次,就只能让道长先帮我们争取些时间,这个凶手还得我们自己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