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确实不好受。连忙赔笑,许诺他明天早上给他买包子吃,这才让他放过我。
小杂毛随手将那黄鳝打了个结,拴在了铁栅栏上,只见那黄鳝忽然“呱呱”地叫个不停,身体剧烈的扭动,小杂毛从怀又掏出那个小玻璃瓶子,朝黄鳝喷了一下。
随即,就在我的注视下,那黄鳝竟然就在眨眼之间化成了血水顺着铁栅栏流下,最后就剩下一根排列整齐的脊骨绕在了那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小杂毛却老神在在地收起他那个瓶子,朝我得意道:“我说这东西去蚊虫鼠蚁最具神效吧,怎么样,没骗你吧?”
我听了身上感觉就像是被锋利的刀片刮过一样,想到他一开始出门的时候还要喷到我身上,我就感觉浑身难受。心里一阵后怕,要是那东西把我也化了该怎么办?
小杂毛朝我看了一眼,忽然疑惑道:“你刚刚是怎么看破那个幻阵的,你怎么知道那东西要攻击你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说我什么时候看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这么看的呀!说完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连忙跟他说了我刚刚用体内的阴阳二气引导进眼睛里的事情,他一听顿时各种羡慕。
我本想再问他,却忽然闻到了小迷糊身上的那股气味,虽然小杂毛身上臭气熏天,但我仍旧捕捉到了那股气味。
水厂门口向里面,除了三面的房子外,就剩下北边是一口大的水井,水井是封口的,上面通着好几根管道,然后管道都连接到了东面的那个大房子里。
刚刚小杂毛抓那黄鳝的地方,便是在那水井旁边的一口小洼塘里,也就半米大小,好像是因为水管漏水而形成的。小杂毛赶紧过去把手洗了一下,我告诉他,问道小迷糊的气味,好像就是从东边的那个屋子里面传来的。
小杂毛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连忙说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小鬼是什么样子,说这东西都是在南疆地区才有。其实我对他所说的什么南疆完全没有概念,这世界有多大,我更是不明白。从小就在村子里长大的我比起从小就跟着老杂毛走南闯北的他比起来,真的就是井底之蛙。
这次小杂毛走在前面,他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问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人,他说没有,这里面没有人。我便奇怪了,说你怎么知道。他便跟我说,师父教过他一种望气术,活人之气一望便知。
我忽然想起下午那会儿,老杂毛在天井的时候好像也说过,说家里并没有人,只是那时候我就在家里,他竟然没看出来。我这时候便开始怀疑起来,小杂毛的本事行不行。
小杂毛却对我说,不是我师父没看出来,而是你根本不是人!我听他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刚要冲他发火却被他捂住了嘴,一下子就将我按倒蹲在了粗大的水管后面。
他手上臭水淤泥的味道差点没把我熏过去,刚刚他那手真不知道是怎么洗的。我连忙挣开他的手,他却又急忙朝我示意噤声,指着不远处的南边的那个屋子。
我看向那边,就看到那边房子的门忽然打开,里面竟然还走出来一个人影出来。只是大半夜不说,还这么热,他竟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匆匆忙忙地就朝水厂门口走去,低着头,从步法上来看,应该是个中年人。
很快,他就走到了门口,让我和小杂毛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也没有用钥匙开门,竟然就在铁栅栏的栏杆之间钻了出去。那栏杆只见的距离我和小杂毛是知道的,只有不到十五公分,这么小的距离,他到底是如何钻出去的?
知道那人离开,小杂毛才松了口气,他对我说,那人不简单,刚刚那就像是缩骨功一样,真是奇了!
我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却想到他刚刚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这会儿怎么还冒出个人来了。想到这里,我对这旁边的这间屋子里的情况更是紧张起来。便问小杂毛,到底却不确定,这房子里有没有人?
小杂毛也被我问得没底了,强自镇定地说应该没有人,可语气却没有刚刚那么确定了。
很快,小杂毛便已经当先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口,他连忙探着头朝门缝里面看去,只见他不停地上下移动,想找到缝隙最大的地方。
我看着他撅着个屁股,小声地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可忽然,他竟然猛地跳了起来,拉着我就要往外跑,差点没把我给拽倒了……